說起馬六子和向紅,肖烈也覺得不解氣,“村長做主,都關進了牛棚裏頭。說是,要關一個月。”
牛棚這個時候比冰窖也好不到哪裏。
向晚覺得遠遠不夠。
“真是便宜這對狗男女了!”
還有肖紅軍,沒有良知的狗雜碎,好房子住的久了,隻怕是都忘記他還是個人!
“可知道他們去公社是做啥?”
肖烈搖頭,“沒說,不過,我想,應該是向紅像馬六子索要柴火,馬六子去的時候,正好也捎上向紅一同回公社。”
路邊散亂著不少的柴火,肖烈特意扒開雪看過,那柴火量,屬實是不少。
他也全都撿回自家了。
除此以外,肖烈還真想不到別的。
“向晚,好妹妹,我不想跟他們過多糾纏了。”
聽到向晚為她抱不平,擔心向晚為了她找向紅算賬,白隊長隻想息事寧人。
畢竟,向紅也是向晚的親妹妹啊。
隻要她和孩子安好,她就什麼都不求,往後,她會躲著向紅和肖紅軍,遠遠的。
向晚卻不這麼想。
他跟肖紅軍兩世恩怨,再加上肖紅軍欠白隊長的,她絕不會讓肖紅軍好過。
可她也知道,白隊長是怕了。
她有了軟肋(寶寶),自然不想跟雜碎肖紅軍硬碰硬。
為了寬慰白隊長,向晚隻好言不由衷地扭頭道,“嗯,我知道了,我不會輕舉妄動的。”
肖烈最是了解向晚,他騰出一隻手,將向晚有些冰涼的小手緊握住。
“晚晚,有我呢!”
向晚
綻唇一笑,給這漫天通徹的白,都增添了一抹豔色。
環住肖烈的腰身,向晚緊貼他結實寬厚的背。
“我知道,你永遠會站在我這邊~”
回到栓驢村,郝知青已經把白隊長要坐月子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倆人住的屋子,是沒有燒炕的。
還是王立琛做主,把校長辦公室的火爐子,拿了過來。
又冒著風雪,親自去了趟公社,特地買了不少的火炭,還有煙囪。
現在,屋子裏不僅幹淨整潔,還暖呼呼的,半點都沒有往日的清冷。
有了靈泉水的滋養,白隊長已經能夠自己從車上走下來。
向晚扶著她,來到小屋裏的時候,白隊長自己都懷疑自己進錯了屋子。
向晚也深深為眼前的景象,駭到了。
平日裏的小屋裏頭,就隻有一個硬板床,一張書桌和一張椅子。
冷的時候,白隊長就抱著裝滿熱水的輸液用過的玻璃瓶子。
現在,這屋子裏熱氣充足,溫暖如春。
王立琛還在外頭搗鼓煙囪,看到白隊長和孩子都安然無恙,也鬆了口氣。
“你們先進去休息著,我這裏有點弄的不好,我再改進改進。”
“哪裏不好,我來幫你吧。”
看到王立琛做的別扭,肖烈把東西都抱進屋裏後,出來對王立琛道。
王立琛本來就累的不得了,有了肖烈這話,趕緊就把煙囪交到了肖烈手上。
“你來,你個子高,也有經驗。”
沒一會兒,肖烈就找到了毛病所在。
“我就
說,屋子裏怎麼有點煙味兒不通,原來是這煙囪裏堵了一團鳥窩。”
把鳥窩掏出來,肖烈輕輕地放在窗邊。
王立琛笑著拿起鳥窩裏的小雛鳥,“我猜,這鳥媽媽應該早就在裏頭築巢了,隻是供銷社的人沒發現,這陰差陽錯的,倒是我讓給買了回來。”
他走進屋裏,獻寶似的對郝知青道,“綠梅,咱把這小鳥養著吧,怎麼樣?”
郝知青沒想到,王立琛居然還有這麼善心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