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又何嚐不想肖烈?
她重生了一回,早就明白,女人在這方麵,最要不得的就是矜持。
上輩子她愛而不得,跟向早兩人苦了一輩子。
別說是這樣床第間的歡愉,就是擺攤的時候,她都對路過的男人時刻保持著警惕。
今生有幸跟深愛的愛人在一起。
向晚隻想肆意地放縱自己,盡情地享受。
這樣迫不及待的向晚,讓肖烈更是欲罷不能。
要不是顧忌著肚子裏的寶貝們,肖烈絕不會輕易放過向晚。
又是一個豔陽天,太陽雖大,冰雪卻不見消融。
果如肖烈所料,在村長好不容易閑下來後。
老馬嬸打頭,帶著村民們,“殺”到了村長家。
“村長,您就說,他們兩家出來這麼多大個的土豆,憑啥不上交?”
村長豈會不知道老馬嬸在想什麼?
左不過就是嫉妒向晚和肖烈。
村長抽了根煙,吐兩口煙圈,懶得看老馬嬸這個老作精。
隻對大家夥兒道,“我知道大家想什麼,但那是人家自己自留地裏種出來的,不是咱大家夥的地裏頭長出來的。”
“人向家和肖家的工分足夠,交的糧食也足夠。要是你們種出來這種大土豆,你們會上交嗎?”
“再說了,老向家和肖家本身人口就多,張秀梅和向晚已經確定懷的是雙胞胎。按照這樣的傳統,向老太肯定也是雙胞胎。”
“年一過,人一下子就要增添六口人,六口人啊鄉親們!大家還是多擔待吧,都是
一個村的,別逼人太甚了……”
村長比著手指,說的那叫一個語重心長。
說實在的,這也就是擱在了老向家和肖家。
憑向晚和肖烈的本事,養活這麼多人還真不是問題。
但要是擱在栓驢村其他人家,自己都吃不飽,養六個小娃娃,那還不得賣兒賣女去?
村長言盡於此,村民們也都是若有所思。
大部分人,隻是稍微算了算這筆賬,那大山一般的壓力,就壓的他們喘不上來氣。
心裏本來是嫉妒不平,聽村長這麼一說,反倒是有點同情向家和肖家了。
肖家還好,有肖烈這個敢想敢做的,又有肖父撐著。
老向家呢?
向大板不管事兒,向二板是個棒槌。
家裏老老小小的,都得向老爺子一個人擔著。
一個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老人,稍微代入一下向老爺子,很多村民都有了不想活的極端想法。
不就是紅薯和土豆個大嗎?
養孩子可是得十幾年呢!
跟老馬嬸告辭後,村民們就這麼散去了。
隻有老馬嬸不服氣,轉了個頭,坐上劉老三的牛車,直奔公社去了。
到了公社就去找了公社主任,告了向晚和肖烈一狀。
好不容易才把老馬嬸給打發走,公社主任急忙去派出所找張隊長。
雪過天晴,派出所也迎來了一批繁忙的最高峰。
看公社主任臉色不是很好,張隊長放下手中的工作,過來給公社主任倒了杯水。
公社主任頗有點埋怨,手掌猛拍著桌麵質問
張隊長。
“肖烈種出來超大號土豆和紅薯的事情,你為什麼不跟我講?”
要不是有村民今天來舉報,他作為公社主任,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收到風聲。
張隊長正要坐下,聞言,滿臉木然。
“您是說?肖烈,種出超大土豆?”
看張隊長這反應,公社主任就知道。
原來,張隊長也被蒙在鼓裏呢。
公社主任把慢慢一杯熱水都給喝完,這才歎口氣道,“你也知道馬上過年了,又是剛交完公糧,這個節骨眼上,市級領導肯定會下來視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