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得向晚眼急手快,一把將人給拉了回來。
王玲玲也算是心裏素質好的,在被向晚拉住後,穩穩坐在地上發著愣。
然而另外四個工人就沒這麼好運氣了。
白眼一翻,齊刷刷,多米諾似的,一個挨著一個倒下。
三小隻盡管也想救人,奈何離得遠,實在鞭長莫及。
向晚連忙從空間拿出靈泉水,和三小隻一起給工人灌了下去。
王玲玲雖然沒有暈,接過向晚的靈泉水時,還是潛意識地嚇了一下。
怕向晚一拳頭捏死她,她麻溜一口就喝幹了。
另外四人悠悠轉醒,因為靈泉水的緣故,四人倒是想再暈一下,奈何不能成功。
等五人狀態恢複如初後,向晚和三小隻站成一排。
安撫著幾人,“大家不必過分恐慌,我們農村人,其實就是力氣大了點。”
其中一個小工心有餘悸,“奶奶誒,我也是農村人,咋就沒有這話力氣?這鍋子一人都抱不住,何況裏頭還裝了那麼多的材料。”
王玲玲也接話,“我們生在國旗下,長在天安門。實在是沒有見過這麼厲害的人,尤其是小姑娘,這麼小就……”
她說不下去了。
餘光瞥了一樣老板向晚。
那被格子襯衫包裹著的盈盈一握的小腰,隻怕是自己兩隻手就能抓圓。
居然也是個大力士。
主席的教誨回蕩在耳邊,老板這一家兄弟姐妹,這明顯就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見向晚看過來,她不動聲色收回餘光。
這,這
不會把自己給吃了吧?
可是老板在光天化日下,長得也好看。
還給她們這麼高的工資。
她怎麼能這麼想老板呢?
王玲玲現在的心裏,矛盾至極。
正愁眉苦臉,向晚好聽如泉水叮咚的聲音響在耳邊。
“大家要是實在害怕,就都回去吧,我們隻好再重新找工人了。”
向晚暴露大力氣,本就是為了試探。
才隻是這麼一手,這些人就這麼經不住。
往後,她要是自己舉著自己車子進了巷子,她們豈不是能嚇得魂歸地府?
她可當不起嚇死人的罪名。
工人們見向晚冷了臉要辭退她們,她們立即就恐慌起來。
王玲玲也看出來向晚不是在嚇唬她們。
幾個人當著向晚的麵,就那麼交頭接耳起來。
正當向晚不耐煩時,王玲玲舉手了。
“那個,老板,我們做,剛才是我們的錯,我們沒見過世麵。”
王玲玲態度很好,也想起來引經據典了。
“我也是讀過小學的,老師跟我們說過,這世上,是有力氣異於常人的異人,老板一家就是那種異人,您放心,我們絕不會亂說的,也能承受的住。”
這話向晚倒是愛聽,她微微笑了一笑,拿出了準備好的用工協議。
“說出的話,可不能反悔,這是用工協議,你們看一看,要是不識字,可以讓王玲玲幫忙,決定好的話,就簽字。”
讓三小隻給發下去,向晚又道,“協議隻是一些工作中的製度之類,工作年限並沒有
具體寫,你們不想幹了可以隨時走。但是,要是工作中偷奸耍滑,或者是偷盜占有,就別怪我不給你們臉麵,咱們直接公安局見就好了。”
在村裏的時候,向晚找的都是村裏的村民。
為人也好,做工期間,一例都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