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本就想著,借著今天的機會,把那七千塊錢還給白隊長。
正好吃完飯了,開車送白隊長回家。
到了別墅外,向晚打開後備箱,拿出來一個小的行李包放在白隊長的腳邊。
“給,青檸,這裏是七千塊錢,你數數,我就不進去了。”
拉開拉鏈,向晚還特意讓白隊長看了看。
準確的說是,讓白家別墅內的白鎮山看到。
向晚知道,白鎮上一定能看到的。
白青檸臉色可說不上好看。
甚至有點抗拒,她推了推這行李包,“你怎麼還真的還錢啊?這錢我可不要!”
她給向晚這錢,從來就沒想過收回。
向晚哪裏不知道白隊長想什麼?
她笑著細數起這段時間洗發水的收益。
“我現在手頭上的錢可不少,四倍的萬元戶了!最主要,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事情。咱們關係好歸好,這錢上頭,我可不能占你一分的便宜。”
“你要是不收這錢,往後我有難處,可不會再找你了。”
“別別別,你別這樣,我收還不行嗎?”
她可是知道向晚的脾氣的,說出來的話,一向沒有食言的時候。
讓人把錢收好點了點數目,白隊長也想開了。
向晚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同時非常慶幸,當初,是向晚不求回報地一次次救了她,而不是旁人。
向晚,真的太懂得分寸感了。
她目光朝樓上落地窗看了一眼,仿佛在說,爸,你瞧瞧,向晚她是不一樣的。
這錢,是一直在
向晚的後備箱裏頭放著。
就說明,向晚今天本來就是要還她錢的。
中間向紅和葉微瀾的事情,隻不過是個意外的插曲而已。
回過頭來,白隊長給了向晚一個大大的擁抱。
目送向晚開車遠走後,白隊長才上樓去找白鎮山。
白鎮山此時確實正坐在離落地窗不遠的田園椅上。
手裏一份報紙,仿佛是看的入迷又專注。
白隊長過去就把他手裏的報紙給抽掉放在一邊,神色得意又驕傲。
“爸,你都看到了吧?向晚她值得!”
白鎮山對這個女兒是真的無可奈何。
起身拿回自己的報紙,重新看了一會兒後,才收起看向白隊長。
“爸知道了,針對向晚這件事,爸跟你道歉。”
“但你也要記住了,以後不可以抽掉爸爸的報紙。”
白隊長低下頭,是她不對。
爸爸看報紙一向不喜歡人打擾,尤其她還沒禮貌地抽掉了。
“對不起爸,我下鄉這兩年,隨意慣了,脾氣上來,就給忘了這件事。”
“不過,您對苗知青的態度,也過於凶悍了點。您看到了嗎?您已經嚇壞她了~”
想到苗知青吃飯時候都是緊繃著,白隊長心裏有些過意不去。
白鎮山聞言,扶額輕歎,看向白隊長的眼神,多了一絲絲恨鐵不成鋼。
“你啊你,你怎麼就能如此記吃不記打?那個苗知青為人我不管,單就她曾經跟你搶同一個男人,在下鄉期間,還多次為難你,你爸爸我就不可能給她
好臉色。”
白隊長臉色白了一個度。
擔憂的事情,到底還是來了。
她心裏也清楚,這件事情是無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