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隊長也沒有想到,把向晚和肖烈叫來,能獲得這麼大的收獲。
他不得不派人時刻緊盯著陳放的動靜了。
叫來兩個下屬小聲耳語了幾句。
向晚和肖烈見之起身告辭。
溫隊長喊住兩人。
“等一下,向晚啊,你剛才說,溫老頭,就是溫神醫,如今是在你家住著對嗎?”
向晚點頭:“沒錯,溫隊長可是有事?”
溫隊長定了定心,道:“倒也沒有什麼事,就是想見一見溫神醫,不知道是否方便?”
向晚細心,立馬就覺察到溫隊長問這話有點不對勁。
溫隊長可是刑警隊隊長,真要想見一個人,直接說一聲就行了,何必這般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不讓他見似的?
除非是有什麼別的原因。
向晚也不多想,隻要溫隊長見到了溫老頭,一切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走出公安局,肖烈開著車回到自己家。
一到地方,向晚跟兩人說道:“我先進去告訴外公一聲。”
別管溫隊長到底是為什麼見外公,向晚覺得還是要提前通知一下外公。
路上,向晚已經把跟溫老頭之間的事情,一一講給了溫隊長。
溫隊長才知道,原來這夫妻兩個,跟溫老頭的關係這麼好。
虧得他剛才真信了向晚是偶然將溫老頭救回家。
現在都有點後悔找來。
後悔也沒有什麼用。
下車後,肖烈帶著溫隊長一路往胡同裏走。
到了自家門口停下,溫隊長不由嘖嘖稱奇。
“真是看不出來,肖烈啊
,你和向晚,居然這麼有錢,一進京都就能住進四合院裏。”
肖烈很驕傲,看著向晚眼中全是自豪。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們晚晚多大的本事?”
忽略溫隊長那一臉不忍直視的表情,肖烈自顧自說道:“溫隊長,不瞞您說,我們晚晚在醫學上一直就很有天賦。隻不過是看過幾本醫書,就能發明出來洗發水和生發水。有白隊長的幫忙,生發水和洗發水賣的也還不錯,所以,我們才能買的起四合院。”
瞧著溫隊長有些豔羨的目光,肖烈靈機一動道:“要是溫隊長也想買四合院,我可以跟晚晚說一說,先借您一點錢,您什麼時候想還,再還就是。”
眼見溫隊長臉上的豔羨轉為對肖烈的審視。
肖烈就像是什麼都沒有說過似的,拍了拍溫隊長的胸口。
“溫隊長,您別不高興,我就是開個玩笑。您如果哪裏需要我們,直接開口就是,我和晚晚,必定義不容辭。”
拱了拱手,肖烈笑道:“溫隊長,請進吧,溫神醫就在剛進門右轉的醫館內。”
溫隊長停頓了一瞬,發現肖烈眼中確有真摯之色。
放下防備,他提腳跟在肖烈身後。
被肖烈引著到了醫館門口,溫隊長剛邁進一隻腳,就見一個滿頭灰白的老頭,從內室走了出來。
邁進去的一隻腳被機械控製住似的,收回來。
他抬眼看了看醫館的招牌。
毫無疑問,這醫館,就是溫老頭自己的醫館
。
能給溫老頭在自家開個醫館,這倆夫妻,倒是個心善的。
剛才肖烈那幾句“戲言”,在溫隊長心裏,也有了一點點分量了。
“請進~”
溫老頭滄桑的聲音傳來,溫隊長不自覺挺直了脊背。
奈何,麵對溫老頭滿麵慈愛,笑的跟看到親兒子似的那張臉。
溫隊長的雙腳忽然就跟被定住一般,怎麼都抬不起來了。
為了掩飾慌亂,他頻頻對旁邊的肖烈語出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