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萬萬使不得!”
溫隊長急道:“我不過是盡我自己微薄之力,哪能喝這麼好的酒啊?肖烈,你也是,快去拿普通的酒來就行。”
肖烈就溫隊長的話搞的有些懵。
把瓶身往溫隊長眼前送了送,笑著道:“溫隊長,咱們家也沒有別的酒了,你要是不喝,那我隻能……”
“等等!”
叫住作勢收回的肖烈,溫隊長一把拿過來。
自己給自己滿上了。
“這麼好的酒,我要是不喝,我豈不是大傻子?”
反客為主,溫隊長給溫老頭和向老爺子,還有肖烈,都給滿上。
向晚也舉著杯子道:“溫舅舅,給我也倒一杯,我也嚐一嚐這舉世好酒的味道。”
溫隊長笑的合不攏嘴:“一看你就是沒好好品嚐過,我告訴你,這茅台酒,可是咱們國家的國酒,你得一口一口細品慢嚐才行。”
然而,向晚先是抿了一口後,就發現,自己根本就受不了這酒的烈性。
幹脆一飲而盡。
倒是沒有抿一口那種辣感了。
肖烈也學著向晚,一口悶。
向老爺子和溫老頭更利索。
眼看就剩下溫隊長一個人還在那“細嚼慢咽”的。
忽然一聲“哎呦~~”
向老太太扶著肚子痛苦喊疼。
額頭上和脖子上,肉眼可見的汗水大顆大顆的冒出來。
向老爺子嚇得魂飛魄散,“老婆子,你這是怎麼了?”
向晚和肖烈也以最快的速度,把向老太太從椅子上,轉移到了床上。
溫老頭已經
給向老太太診脈查看。
“不好!這是要生了!”
這話剛落,就從向老太太身上傳來一聲什麼東西破了的聲響。
向老太太尖叫一聲,抓著向晚的手更用力了幾分。
“二妮兒啊,二妮兒,奶羊水破了,奶這是要生了啊~~”
情況刻不容緩,肖烈立即抱起向老太太往外頭跑。
向老爺子搶在前頭給肖烈掀門簾。
溫老頭也跟在後頭。
向晚停下來,想了想自己空間裏早就準備好的待產包。
心裏一定,也邁步出去。
還不忘叫溫隊長快點。
溫隊長也知道事情緊急,向老太太這凶險的樣子,感覺比他出任務都緊張,。
老嬸子畢竟是年齡大了,羊水又破了。
哎呀!
低吼一聲,溫隊長到底放棄了桌子上隻淺嚐了一口的茅台酒。
轉頭往院子奔去。
人數太多,肖烈向晚溫隊長和向老太太先開車去醫院。
向老爺子和溫老頭則自己叫車去。
三小隻等會會兒去上學,工人們都安排好了,就在家裏等消息就行。
未免萬一,向晚出門前還給白隊長去了個電話。
白隊長不日就要回栓驢村參加考古工作。
這幾天正好在家。
有白隊長鎮場,工人們那邊也能放心。
京都婦幼院。
在手術室外等了將近一個小時的眾人,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好在,又等了不到十分鍾,躺在產床上的向老太太被推出了手術室。
“是個胖小子,誰是父親?”
向老爺子顫巍巍上前,接過小小的白
白的孩子。
然而隻是看了一眼,就將目光轉移到了向老太太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