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二板用另一隻沒有受傷的右手,使勁地揉了揉眼睛。
他肯定是看錯了,剛才,他竟然看到除向晚以外的很多人。
有肖烈,還有張秀梅和向紅等等。
他下意識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二妮兒啊,爸好像是眼花了,怎麼好像看見你媽了?”
向晚冷哼一聲,朝後退了一步,正好退到了肖烈的身邊。
扭頭看了一眼已經被肖烈鬆開的張秀梅。
冷笑著對向二板說道:“你沒看錯,是張秀梅,但不是我媽!”
向二板再次揉了揉眼,眼前的幾人,果然都還在。
腳底一軟,向二板站都站不穩就摔到了地上。
指著張秀梅和肖烈大叫醫生給:“媽呀,剛才,我說那些的時候,你們都在?”
張秀梅就看不上向二板這幅膽小的樣子。
過去一把把向二板給拉了起來。
還貼心地給向二板拍了拍屁股上的灰。
恨鐵不成鋼的批評向二板:“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不就是說了些早些年的陳年舊事嗎?我就不信,他們幾個還能真的把你給抓進監獄去!”
她挑釁地看著向晚,臉上的表情要多得意就多得意。
“向晚,小賤蹄子,你要是膽敢把我們弄進去,那你一輩子也別想找到他們幾個的父母親人。我這話就給你撂這。向國向強向早還有你,你們下下輩子,都別想找到親生父母!”
說話間,還想用手指戳向晚的胸口。
向晚一巴掌給拍開。
“張秀梅,你以為你是誰?
當真以為我不敢?”
她算是真正見識了張秀梅的無知和無畏。
拿三小隻和自己的身世做威脅!
太過無恥。
肖烈把向晚擋在身後,避免向晚被張秀梅碰觸。
這種肮髒的人,連晚晚的衣角都沒有資格碰!
他攬住向晚的肩膀輕聲安慰:“晚晚,咱們不跟這種人多說。爺爺馬上就到了,他老人家最好為咱們打抱不平,與其在這裏跟他們浪費時間,還不如問爺爺討個辦法。”
向晚抬頭看向肖烈。
她知道,肖烈是故意這樣說的。
張秀梅和向二板不知道爺爺的身份,向紅和肖紅軍可是知道的。
向晚沒說什麼,相當於默認了肖烈的話。
肖摯也開口勸說向晚:“是啊向晚,跟他們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爺爺馬上就到了,咱們現在就去接爺爺。相信我,沒有這對夫妻,你和三小隻的身世,一樣可以水落石出。到時候,迎接他們的,隻會是終身的牢獄之災!”
他就說,張秀梅這個親媽,怎麼會對向晚和向早如此區別對待。
對雙胞胎也是不鹹不淡。
唯獨向紅和這去年剛出生的雙胞胎,被張秀梅捧在手心裏疼寵。
原來,症結在這裏。
也不管這話將向二板和張秀梅嚇成什麼樣子。
肖摯警告地看了向紅軍和向紅一眼,把孩子扔到了向紅懷裏,確定孩子被向紅穩穩接住後,才同向晚肖烈一起走了。
直到三人徹底拐了個角後,向紅才敢過去跟張秀梅說話。
“媽!我爸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他們幾個,都不是你和我爸的孩子?”
張秀梅看了一眼肖紅軍,猶豫著該不該說。
向紅不樂意了,急的直跺腳:“哎呀媽呀!剛才他什麼沒聽見,你現在才擔心,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