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屋外龐飛這話,白隊長甚至覺得,龐飛是個有急智的人,並不像他平時表現出來的那樣老實可欺。
她昨天確實就在龐飛的店鋪。
隻不過,在看到向晚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偷偷地躲進龐飛的後院了。
後來,龐飛跟了過來。
他羞的一張臉都變成了紫紅色。
嘴裏嘟嘟囔囔,緊張到連話都說不明白。
當時的龐飛,讓白隊長很有一種想要調戲的衝動。
但是她還是生生地忍住了。
向晚曾經說過,她們女人,不止可以有一個男人,隻要想,她們可以有很多個。
可是,她沒有那麼多的野心。
在她最艱難的時候,是向晚和郝知青幫著她度過的。
還有龐飛。
郝知青父母的工作,她先前已經幫著落實了。
龐飛,她也想報答。
兩個月前,她來找過龐飛。
龐飛每次都以那是舉手之勞,拒絕了她的好意。
那時候天氣還沒有這麼冷。
深秋的街道上,涼風有意,每一分都恰好吹在了龐飛的臉上。
那滿臉汗水,被涼風一吹,很快就幹。
因為他時時不停的幹著活,汗水又很快布滿了整張臉。
那一刻,她的心,不知道怎麼就開始怦怦跳了。
她很清楚的發現,自己已經喜歡上這個實誠到有些氣人的漢子了~
隻是礙於監獄裏的肖蓮香,她才總是克製著這一份感情。
直到寒假回到京都。
那份與日俱增,差點被向晚看出來的,對龐飛的思念。
讓她更加堅定了想要跟
龐飛在一起的決心。
前天腦子一熱,就瞞著父親開車來了栓驢村。
向晚能來,既在清理之中,又有點出乎意料。
她原以為,向晚最早也在一個星期後到。
沒想到,這就來找龐飛質問。
她低下頭,感覺有點愧對向晚。
當時,在向晚已經有所質疑的時候,她沒有直接告訴向晚,反而隱瞞了下來。
現在,向晚就在外頭。
她是既害怕又緊張。
她是真的不敢現在麵對向晚。
就怕向晚會說她。
她隻想等著跟龐飛的事情有了結果,再跟向晚坦白這件事。
因此,壓下所有愧疚的白隊長,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向晚在麵,而她自己,咬緊了牙關,不論向晚說了什麼,打定了注意現在不出去。
屋裏的白隊長緊張的一批,屋外院子裏的龐飛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其實,龐飛是個極其又自知之明的人。
自己的姐姐被溫神醫帶去了京都。
是看在向晚的麵子上,才帶去的。
他也是因為向晚的原因,才能在公社開起這個鹵肉店。
還是因為向晚和肖烈,入贅了肖家。
向來無親無靠,隻有一把子力氣的他。
是因為肖烈和向晚,才有了今天的一切。
向晚和白隊長是最好的朋友。
很明顯,向晚並不希望白隊長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他也很清楚,自己對肖蓮香並不能徹底放下。
所以,他一開始的態度就很明確。
奈何白隊長說什麼都聽不進去,就連放了寒假還能跑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