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每天都要擔水或是抬水去莊稼地裏的水井。
每次搞來水,都能給他們這些身嬌肉貴的京都人磨破手,磨破肩膀。
不僅是知青,就是考古隊裏所有的人,也都是一樣的。
因為是輪換著去抬水,本來已經快要磨出繭子的時候,就輪到他們休息。
周而複始的,手心裏不僅沒能磨出抵禦的繭子,每次抬水的時候,都會令上一次剛剛愈合的手心,再次遭受傷害。
說實在的,他們已經受夠了。
如果肖烈真的這麼慷慨,那簡直就是幫了他們大忙!
反正考古隊的人是很開心,那兩個罵肖烈的知青心情怎樣,就沒有人關心了。
肖烈當然不是開玩笑。
剛跟眾人宣布完後,就帶著考古專家們去尋找最合適挖水井的地方。
隻用了不到十分鍾,就確定下來具體位置。
先前栓驢村和大張村挖水井的水泥和磚頭這些,都還有剩餘。
肖烈隻是說了一聲,兩村村長立馬就讓人把東西給送到了墓穴這邊。
這就是肖烈現在的號召力。
劉村長派了劉老三來幫忙,而大張村而是老張叔和幾個中年人。
大家都有挖井的經驗,不用肖烈在場, 都能做的有條不紊。
肖烈對劉老三和老張叔都很信任,把這挖井的活交給兩人後,肖烈和向晚回了自己家。
很快天就要黑了,他要跟晚晚統一一下意見才行。
兩人都在廚房忙活,很快就做好了飯。
吃著飯,肖烈已經有些迫不及
待。
大口扒拉著飯粒,說道:“晚晚,今晚我想跟蹤一下那個叫馬九的。”
“我問過考古隊的隊員們,馬九晚上並不在集體宿舍住,想來應該是住在老馬嬸那裏。”
向晚吃著吃著就笑了起來,雙目灼灼地看著肖烈。
“老公,咱們倆是越來越有默契了,我也是這樣想的。不僅如此,我還想來個甕中捉鱉!”
肖烈猛然想起來:“晚晚,你先等等,熱水應該燒好了,我先把碗筷收拾了,給你打好洗澡水後,回來咱再說”。
讓向晚就坐在那裏,肖烈以最快的速度洗完碗筷,又把炕桌擦的幹幹淨淨後,抱著向晚去了洗澡間。
輕手輕腳地給向晚搓背洗頭發,肖烈每一個動作都能做到溫柔又恰當。
在給向晚洗澡的時候,他除了會忍不住吻一吻向晚的臉之外,其他耽誤洗澡進程的動作一概不做。
天氣冷,即便洗澡間裏暖和,他也怕凍著向晚。
快速麻利地給向晚洗完澡洗完頭發後,他把向晚抱回房間,又給自己洗了洗。
之後才躺在炕上給向晚擦頭發。
向晚閉著眼睛,盡情享受著肖烈的嗬護和寵愛。
舒服處,向晚戳了戳肖烈的胳膊:“老公,等會兒我頭發幹了,我們躲在空間,跟蹤一下馬九。”
肖烈早知道向晚是這樣想的。
也隻有這樣,才知道馬九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肖烈輕柔地點頭,在向晚的額頭輕輕印了一個吻之後道:“記得等會兒要
穿厚一點。”
兩人穿戴完畢,就隱在空間裏,等在老馬嬸家門口。
恰好看到從院內走出來的馬九。
馬九東張西望了好一會兒,打著手電筒還特意將犄角旮旯都照了照。
還好向晚和肖烈隱在空間中,要不然還真的無處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