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從來就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
更不會忍受張秀梅這樣的人,這樣口不擇言侮辱自己的親生母親。
她沒有慣著這種人,用足了力氣,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張秀梅像是一塊被吊車吊起來的肉山一樣,離開座位飛到了門外。
“砰!”
伴隨著地動山搖般的動靜,張秀梅死死砸在地上半天都沒能提來。
向二板嚇了個六神無主。
跑過去想扶起張秀梅,卻發現張秀梅竟然直接暈死過去了。
他顫抖著手指試探了一下張秀梅的鼻息。
感受到均勻的呼吸後,整個身子一鬆,跌坐在地上。
他不敢對向晚再說什麼,隻敢嘴裏不停的念叨著。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死了,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他這回,是真正見識到了向晚的厲害了。
也很慶幸,向晚肯定是留了手,要不然,現在的張秀梅,早就一命歸西。
他不敢再坐在地上,隻能強迫自己收拾心情。
把張秀梅死命拖到屋裏的椅子上,向二板坐回自己的位置。
雙手放在膝蓋上,等著向晚的人提問。
表情倒是挺淡定的,實際上,抖動個不停的雙手和雙腿,卻是出賣了他。
看著向二板那如篩子般抖動的身軀,滿頭的汗水,像是怎麼也流不完。
向晚冷聲一笑,唇裏冷漠地飄出兩個字。
“繼續!”
向二板身子立時挺立。
尋人小組和派出所的民警,都給剛才向晚那一手給驚的心跳漏拍。
早知道向晚是個
不好惹的。
可這麼不好惹,還是頭一回見到。
這比當初移山的愚公,都不遑多讓了吧?
愚公是連著幾輩的後代一起,才搬開了兩座大山。
而向晚,隻是一個巴掌,就把張秀梅這座肉山給“搬走”了。
他們心裏,對向晚的尊重服從,徹底轉變成了懼怕。
所以,再次問問題的時候,就更加犀利直接。
隻求能在最短時間內,獲得最精確的消息,爭取能讓向晚滿意。
“向二板同誌,你再描述一遍向晚母親的長相,我們的人,會在最短的時間內畫出來,這樣更方便我們尋找。”
向二板本就準備的好好的,聽到這個問題,立馬就重複了一遍。
到最後,看到尋人小組畫出來的向晚生母的畫像時,向二板整個人都不好了。
也才不到半個小時吧?
這些人,這麼就能把畫像畫的這麼逼真呢?
這畫像,跟他當初見那個瘋女人時候,還真是一模一樣。
有這樣的技術,又有肖烈背後的肖氏撐腰,翻遍全華夏,隻怕也就是時間問題。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還在昏迷之中的張秀梅。
似是暗中下定了某個決定一般。
起身把包間的房門關好,他回過頭,給向晚跪下。
“二妮兒,這是爸最後一次當你的爸了。接下來我要說的話,對於你尋找你的親生母親,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包括三小隻!”
“爸隻有一個條件,隻要你答應從今往後,不論找沒找到你們的親
人,隻求你,別找爸和張秀梅的麻煩,還有向紅。隻要你答應爸這個條件,爸現在就告訴你,爸藏在心底最深處的秘密。”
“好,我答應了!”
向晚的幹脆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匪夷所思。
身邊的尋人小組都在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