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烈覺得,事情,可能比他想象中還要嚴重的多。
他從認識向晚以來,從沒見過向晚哭的這麼傷心過。
慌亂地為向晚擦去眼淚,他把向晚抱起來坐在暖和的炕上,用自己的大掌,小心輕柔地包裹住向晚的小手。
“不涼了,晚晚不哭,都怪老公,晚晚受涼了都不知道。”
一下一下用哈氣給向晚的雙手送去暖意。
等到向晚的雙手徹底變暖之後,肖烈又開始給向晚捶腿。
“晚晚這些天這麼累,老公都不知道給晚晚捶捶腿,真是該死。”
捶完腿,肖烈又一口一口親著向晚的臉頰。
邊親邊說:“晚晚不哭,都是老公的錯,晚晚,別哭了,再哭,老公該心疼了。
向晚終於停止了啜泣。
她抬起水霧朦朧的雙眼,委屈到不能自持。
“肖烈,我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肖烈震驚之餘,趕緊把向晚的眼淚一點點吻去。
輕柔的將向晚的鬢發理好,肖烈才長呼吸一口問道:“晚晚,你是因為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才哭的這麼厲害嗎?”
向晚點頭。
肖烈心疼地把向晚抱在懷裏,讓她盡可能地感受到自己真實的心跳。
“晚晚,不論你的父母如何,老公都會一直在你身邊。”
顯然,肖烈是誤會了。
他可能以為,向晚的親生父母,也是如向二板和張秀梅那樣的人。
向晚被他這個認知逗笑了。
小拳拳一下打在肖烈的胸膛。
“才不是,不是這樣的。”
在肖
烈麵前,向晚完全不需要掩飾自己的真實情緒。
所以才會釋放感情,哭的怎麼也收不住。
現在,在肖烈軟語溫言的安撫下,她的情緒已經平緩了下來。
就這麼坐在肖烈的懷裏,向晚把自己的猜想一點點告訴了肖烈。
包括,一開始認識溫老頭,就懷疑過自己有可能是她外孫女的事情。
肖烈聽後,久久沒有言語。
別說向晚會覺得白鎮山是親生父親,溫老頭是親生外公。
就是他自己,此刻也斷定了,向晚所想的,就是真的。
“晚晚,我陪你回京都,這邊工廠的事情,暫時交給張隊長和馬九來看著。”
向晚不讚同。
“這是你事業的起步階段,對你很重要,肖烈,我不希望你錯過這次成長。”
肖烈不聽向晚的。
“我寧願錯過這次成長,也不願意錯過不在你身邊的日子。何況,還是在你找到親生父親和親生外公,這麼關鍵的時候。”
麵對肖烈如此的強勢,向晚也知道,說再多的話都是多餘的。
即使現在強迫肖烈不許跟著自己回去,他肯定也會自己追上來。
他為了自己,總能做到自己永遠想象不到的地步。
確定要回去,肖烈陪著向晚把各個村落的所有水井都巡視了一遍,確保所有水井都有充足的靈泉水。
馬九剛去工地,肖烈就讓馬九跟著張隊長多學一學。
馬九本就聰明好學反應快,所以,工廠的前期準備工作,他上手相當快。
不過兩
三天,就熟悉了所有的流程。
這也讓肖烈更放心回京都。
親子鑒定的事情,向晚沒有告訴肖老爺子。
所以,在肖烈非要跟著向晚揮京都的時候,肖老爺子就忍不住問了一嘴。
“烈兒,你回京都,住多久啊?”
肖烈沒說是為了向晚,而是笑著對肖老爺子道:“爺爺,我想回京都多陪陪您,我最多住兩個月。”
察覺到所有人都眼神都有點古怪之後。
肖烈忍痛割愛退了一步:“一個半月,我最多住一個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