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二夫妻回來的時候,肖烈和向晚正在討論習題。
在肖氏集團這一個多月,肖烈實踐上有了很大的進步。
以前看不懂的很多書本知識,現在好像一下子就融會貫通一般。
所以,隻要晚上回家,肖烈都會跟向晚學習最少兩個小時。
向晚做題,肖烈就在一旁複習高考的書本和題目。
今年,他還沒有信心能考上大學。
但是積累知識的過程,對他來說,同樣難能可貴。
向晚給他出的很多題,他已經能解出來了。
除了英語這個弱項,肖烈其他學科根本就不發愁。
而英語,他已經跟溫老頭學習了最標準的發音。
隻要給他一個陌生的單詞,他就能拚讀出來。
向晚特意給他買了英文大辭典。
每天去集團的時候,肖烈手上總有一本英漢大辭典。
今天,趕上向晚休息。
肖烈本是想著帶向晚去故宮裏轉一轉。
過年的時候沒有去,現在就想著補上。
誰想到,剛剛吃完飯,肖老爺子就說讓他去一趟集團。
還說帶上向晚一起去。
語氣倒是跟平時差不多。
肖烈聽覺敏銳,很清楚聽到肖老爺子身旁有人在小聲吵架。
肖氏集團氛圍好,不僅員工與員工之間相處的好。
就是肖老爺子和員工們之間,也從沒有大聲說話的時候。
別提這種罕見級別的小聲吵架。
關鍵的事,還沒人趕在肖老爺子麵前吵架!
肖烈直覺有點不對勁。
跟向晚到集團的時候,肖烈直接去了
老爺子的辦公室。
“烈兒,你們來了,進來坐。”
肖老爺子坐在辦公桌後,看到肖烈和向晚,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熱情高漲,臉上顯然是不高興。
肖烈快步進來,剛想過去問肖老爺子怎麼了。
就看到高檔木質沙發上坐著的三個人。
一個是肖四叔,肖烈還不至於不認識。
另外兩個,一個男人年齡大約四十上下,臉上是飽經風霜的粗糙痕跡,像是在很冷的地方住了很久,臉頰上有著明顯的高原紅。
此時,正臉色不善地瞪著他和晚晚。
女人同樣的年齡和高原紅,一雙斜飛的眼睛,同肖烈極其相像。
不僅滿臉不滿,雙手還交叉在胸前,似乎很是嫌棄地對著他和向晚上下掃視。
肖烈隻當看不到這兩人的眼神,默默的擋在向晚身前,避免這兩人看向晚。
用餘光瞟到肖四叔那嘚瑟的表情,還有肖老爺子帶著餘怒的目光後。
肖烈全都明白了。
這兩人的身份,也瞬間躍然紙上。
不是他那在東北接受改造的親生父母,又是誰?
他心裏嗤之以鼻,冷笑一聲氣兒都沒吭,拉著向晚走向肖老爺子。
“爺爺,您找我有什麼事?”
肖老爺子還沒開口,伴隨著大聲的謾罵,一聲巨響響在肖烈和向晚身後。
“砰!”
“肖烈是吧?你眼裏,還有沒有我們這個爸媽?”
肖老二暴跳如雷地罵著肖烈,滿地都是他剛剛摔爛的煙灰缸殘肢。
那惡劣急需發泄不滿的樣子
,像極了剛從監獄裏出來的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