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二懷疑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都出現了問題。
蔣紅梅是不是失心瘋了?
怎麼會找肖烈和向晚求原諒?
他想也不想,大喇喇走過去就拉蔣紅梅的手。
“我看你是老糊塗了,來這裏求人家的原諒,還不如回去照顧我!”
他斷定,蔣紅梅嫌貧愛富的毛病又犯了。
在東北改造的時候,蔣紅梅就曾經為了吃到一口好吃的,到處低頭假裝知錯。
現在在栓驢村過的不好,這不又故技重施來找肖烈和向晚求幫助了嗎?
反正,他是一點也不相信,蔣紅梅會跟肖烈承認什麼錯誤,求什麼原諒。
當初,可是蔣紅梅自己說的,就是親生兒子找回來了,那地位也比不上紅軍!
“哎呀你放開我!”
蔣紅梅不敢使勁掙脫,就怕肖老二現在的身體受不住自己用力。
任由肖老二拉著她走了老遠,她才甩開了肖老二的手。
“我不放,你先跟我回去,別在這裏丟人現眼!”
“我哪丟人現眼了,我這還不是為了我們好啊!住在那哭哈哈的集體宿舍,連個火炕都沒有,還沒有救出紅軍,我就要凍死了!肖烈小氣的跟什麼一樣,隻給了藥品和吃喝,也不知道給咱們造一個火炕,我這不是為了我們倆嗎?要不我來這裏受這種氣?”
肖老二暗道果然如此。
他放慢了速度,反正離肖烈和向晚越來越遠了,他說話也沒有必要壓著聲音。
“凍死也不能去找肖烈!你聽我的,我們
去找摯兒!”
蔣紅梅可不覺得肖摯好說話,她甩開肖老二的手,揉著並不多疼的手腕抱怨:“摯兒可不是以前的摯兒了,肯定是被肖烈給帶壞了,什麼話都不聽我這個當媽的。”
肖老二還有別的辦法:“要想紅軍出來,我們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找到那個真正的盜墓賊!”
住在集體宿舍的這幾天,他們已經完全確定。
墓穴裏確實遭了盜賊,考古隊員們都被肖烈和向晚洗腦了,一致指責肖紅軍。
還說紅軍從前就不是個好東西,在知青點的時候就沒少勾搭知青和村裏的小姑娘。
那個姓白的知青,還為紅軍生了孩子。
蔣紅梅沒好氣道:“有什麼用,我可是問了把姓白的知青,你啊就是向晚的親妹妹,人家根本就不承認給紅軍生過孩子,還說那孩子不是紅軍的。”
肖老二樂了:“你這個人,人姓白的知青都說了,跟咱們紅軍無關,你咋還不高興了?”
蔣紅梅也反應過來,拍著腦袋笑道:“對啊!你看我這腦子!”
“那你說,咱們怎麼調查?”
肖老二早有準備,讓蔣紅梅把把耳朵靠過來一點,他眉飛色舞道:“我早打聽過了,在紅軍被關進派出所後,考古隊有一個叫馬九的人被開除了,還被肖烈安排進了水廠去監督工廠工程。”
蔣紅梅一臉的恍然大悟:“哦~我就說,肯定是這個叫馬九的人,被肖烈指使要害紅軍,這不,紅軍被
誣陷,他就立馬去了工廠做事。”
“好啊!咱們可憐的紅軍,居然被肖烈這麼壓著欺負。虧得肖烈和向晚是半點都沒有悔意,還囂張成那樣!兩個人真是活該從小被賣!”
“就是,這麼壞的孩子,一個不認親父母,一個不認養父母,這種小狼崽,哪裏比得上咱們懂事的紅軍!”
肖老二連連附和,身上也不難受了,腿腳也不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