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二回到集體宿舍後,一連躺了三天都沒能起床。
蔣紅梅更慘,去衛生院掛完水後,回到宿舍就發起了高燒。
連續三天都沒能降下來。
兩人一個半死不活,一個半活不死。
還是考古隊的隊員們,發現了他們,急忙去通知了肖烈。
向晚和肖烈來的時候,肖摯也趕了過來。
把蔣紅梅和肖老二放到車上,肖烈有點無奈:“大哥,他們情況嚴重,我這就回京都了,山裏泉的事情就先交給你了。”
肖摯知道肖烈心裏是抵觸親生父母的,讓他別再這麼說:“這本來就是我這個大哥應該做的。”
白隊長和苗知青他們也趕來了。
看著肖烈後車座上東倒西歪的肖老二夫妻,白隊長嘖嘖兩聲。
“怎麼會這麼嚴重?”
不就是吃了點辣的東西嗎?
她實在是不明白,這兩個人,怎麼能把自己折騰到這樣的地步?
難道是有隱疾?
醫學院的學生,第一個懷疑的就是患者本身的身體情況。
向晚猜測道:“一個是好多天沒有進食,乍然吃辣,肯定會傷到胃,一個是根本就不能吃血,卻偏偏要吃。”
蔣紅梅的症狀不像是過敏,倒像是有點食物相克的症狀。具體情況還得回到京都做個檢查才行。
正好她們也要回去了,跟肖烈還能做個伴兒。
張隊長和公社徐主任也在場。
張隊長詢問肖烈。
“肖烈,這肖紅軍,怎麼處理?”
肖烈麵色不變:“我已經給溫隊長打了
電話,他們稍後就會來接肖紅軍去京都。”
張隊長聞言放下了心。
他隻要準備好人就行了。
至於肖紅軍是在餓了整整一天後,才吃下的那兩份爆辣的菜的事,張隊長隻字不提。
肖紅軍到了京都,就不是他該操心的事了。
何況,最多半死不活,正好讓肖紅軍吃點教訓。
向晚也問過馬九,肖老二夫妻在馬九那裏,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有得到。
馬九從始至終都沒有因為肖老二夫妻的身份,就對他們假以辭色。
始終都提防著,一口咬定肖紅軍就是一個盜墓賊,還連續盜了兩次。
連自行車都不沒騎,直接從廠區跑到了派出所。
雖然隻有三五裏地,累的馬九也不輕。
馬九看看向晚和肖烈的臉色。
低下了頭。
肖老二和蔣紅梅,應該是因為追自己,追的太累了,又吃了太辣的東西,這才搞成了這幅樣子。
不過,他沒有說出來。
在他心裏,肖老二和蔣紅梅這樣,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張隊長和馬九的小心思,向晚和肖烈自然是看不出來。
向晚就是有點舍不得孩子,早知道她就多抽出時間來陪一陪兩個孩子了。
他們兩人,一前一後,一個載著白隊長她們,一個載著肖老二夫妻。
沒有人注意到,剛回村裏的向紅。
見到肖老二和蔣紅梅都一副要死的樣子,果斷進了草叢裏躲避。
到京都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
兩人兵分兩路,肖烈把肖老二夫妻送到
醫院,向晚回四合院通知溫老頭,再給肖老爺子那邊打個電話,把肖老二夫妻在栓驢村的壯舉給說了。
得知肖老二夫妻這情況,肖老爺子再堅硬的心,到底還是軟了下來。
但他不可能去醫院看望這兩個人。
隻是通知肖老四去醫院繳費,就再也沒有過問。
肖老四到醫院接手後,肖烈自然就回到了自己家。
肖老二和蔣紅梅看著肖烈的背影,都露出了不解又氣憤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