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政委氣的恨不得把這些刑警給踢飛。
他罕見地暴躁起來,抓狂地大喊:“我要的是水!誰讓你們準備水缸的?”
“你們!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郝局長呢?讓他給我過來。”
刑警們個個噤若寒蟬。
向晚忙出聲道:“張叔叔,我有辦法弄到很多水,您在這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說完,扛起三個人才能挪動的大水缸。
向晚跑的比兔子都快。
還好郝局長不成事,隻準備了水缸。
要是真準備了太多的水,她還怎麼偷梁換柱?
當著張政委的麵,她肯定是沒有辦法神不知鬼不覺換太多的水。
現在好了,扛著水缸,隨便找個沒人的地方進空間就行。
找到刑警隊食堂無人處,閃身隱進空間。
在空間靈泉下,接了最多十分鍾,水缸就差不多滿了。
向晚怕太重不好扛,還倒回去不少。
看了看隻有二分之一的水量,向晚滿意地點點頭。
這樣就好搬了。
像個大力士一般,向晚雙手抱著水缸,從食堂走到了張政委的麵前。
所過之處,足以驚掉左右人的下巴。
放下水缸的樣子,輕鬆的像是去外麵溜了個彎。
她不知道的是,張政委和一眾刑警們,還沉浸在她剛剛扛著水缸出去時的震撼之中。
見到她把接了這麼多水的水缸放下的一瞬間。
張政委根本經受不住這種衝擊,腳底一個軟塌,整個人險些歪倒在一邊。
指著向晚,半天才豎起了大拇指。
“真
乃巾幗英豪是也!”
麵對這樣的讚譽,向晚真是不敢接受。
忙笑著將重點轉移到水上麵。
“張叔叔,您看,水已經弄好了。”
臉上輕鬆的笑容,更是讓張政委覺得,身為男人他實在是有愧於天地。
他扯了扯嘴角,對肖烈道:“肖烈同誌,你,你摸吧。”
要是不知道內情的,還以為張政委這是什麼意思呢。
看那些小刑警們的表情就知道了。
都在等著吃瓜。
張政委渾然不覺,隻專心地看著。
也是因為向晚給他帶來的畫麵衝擊太大了,張政委這次忘記了嚐一嚐向晚帶過來的水。
肖烈走到柵欄最邊邊上,伸出觸摸了一下水缸的邊沿。
隻一下,就迅速地離開。
抓過向晚垂在身側的手,疼惜地看了又看。
眼裏的心疼,濃的像是冬日裏化不開的蜜糖。
“晚晚,重不重,手痛不痛?都怪我,身在牢籠,害你小小的身體,要承受這麼巨大的重量。”
剛才,晚晚都不給他反應的機會,就這麼扛著水缸衝了出去。
那一刻,肖烈恨不得直接衝出去。
要不是理智壓告訴他,這樣一來隻會浪費晚晚的辛苦。
他真的會忍不住的。
看著肖烈已經發紅的眼眶,向晚的心柔軟的一塌糊塗。
這世上,要說最關心自己的人,非肖烈莫屬。
這個男人,永遠都能在第一時間,給與自己最難得最珍貴的關心和愛意。
她伸手在肖烈的眼尾摸了摸。
手指腹濕漉漉的,讓她
有些不知所措。
“肖烈,我真的沒事,我一點都不累,你知道的。”
耐心地哄著這個大男孩,此刻的向晚,周身都在散發著愛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