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烈呢?”
郝局長作為旁觀者,看的是最清楚的。
肖烈嗖的一下就消失在了原地。
郝局長整個人都傻了好嗎?
刑警們和六個囚犯也都好不到哪裏去。
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肖烈這麼大一個人,居然憑空消失了!
另外六人亦是麵麵相覷,隻覺整個後背都是發涼。
這真是見鬼了!
正當他們以為肖烈不會再回來的時候,肖烈如神出鬼沒的幽靈,再次神奇地出現在所有人麵前。
這回,包括郝局長在內,無一例外都是雙腿一軟,跌倒在地。
“鬼啊!”
!。
一聲聲的淒厲叫喊,回蕩在整個監牢內。
“可笑!”
肖烈冷聲一笑:“膽小如鼠,簡直讓我笑掉大牙!”
他越過躺在地上不知今夕何夕的六個人,直接走到郝局長的身邊。
“郝局長!我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
“我和這六個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活下來的一方,也不可能逃得掉,我說的對是不對?!”
郝局長兩股戰戰,雙腿不停地發著抖,連站都站不穩。
身邊屬下們,也礙於肖烈強大的威壓,早就已經遠離最少十步遠。
郝局長身後空無一人,眼前又是好似擁有瞬移能力的肖烈。
郝局長也怕,屁股一下下朝著後麵挪動。
可還是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沒有回答肖烈的話。
肖烈可不慣著他。
用盡力氣的十腳,踢在郝局長的腹部。
直把郝局長整個人都釘進了牆裏。
若是仔細一看,就會發
現,郝局長的後背,已經把牆體砸出來一個大坑,屁股更是與牆體嚴絲合縫,沒有一點空隙。
郝局長每呼吸一口氣,就覺得渾身都是針紮般疼痛,尤其是胳膊和腿,疼的他以為要斷了。
他懷疑,自己比肖老四受的傷還要嚴重。
隻是,自己為什麼沒有暈過去?
劇烈的疼痛,讓郝局長根本就無法忍受。
他嗚嗚咽咽地哭了出來,哀求慢慢走近的肖烈。
“大爺,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冤枉你搞什麼連環車禍!”
“你別過來了,我真的全都知錯了,你原諒我,我現在就能給報社打電話,你是被冤枉的,肖老四和陳放才是真正的凶手!”
肖烈依然沒有停下腳步。
一個十分勁道的大逼鬥,賞給了郝局長。
頓時,本就沒有消腫的發麵饅頭,更是如被充滿了氣的氣球一般。
又圓又鼓不說,在監牢燈光的反襯下,還泛著亮油油的反光。
這悲慘到讓人看著都害怕的樣子,不僅成功嚇跑了所有刑警。
還讓那六個人徹底傻眼。
他們十分慶幸,剛才肖烈消失了。
如果肖烈被他們打到,那麼,現在被揍成這幅吊樣的就是他們了。
不過,剛才肖烈叫那個領導什麼?
局長?
這位跟向晴公然那啥的領導,原來不是小小的刑警或是獄警,而是堂堂的局長啊!
還有,肖烈被關進來,是被陳放和另一個叫肖老四的人給害的。
肖烈是被冤枉的!!
踏馬的!
他
們該怎麼辦?
現在,六個人也終於感覺到了害怕。
是從腳底板直竄天靈蓋的那種絕望和無助。
正在他們以為肖烈會轉身來報複他們的時候,肖烈卻定在那裏不動了。
“老公,我聽到外麵有聲音,是車隊的聲音!”
向晚對六個人的害怕視若無睹,隻提醒肖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