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局長心裏一陣咯噔,但麵上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張政委,溫神醫是溫隊長請來給陳放做手術的。陳放安全之後,我怕向晚來找我放了肖烈,所以我就先發製人,想讓那六個人和肖烈來個你死我活。”
再張政委鷹隼一般的眼神注視下,張政委心裏更是突突的厲害。
聲音是越來越小:“我真的隻想把那六個人的死嫁禍給肖烈,就是想著,肖烈一輩子都在牢裏度過。那個溫神醫的下落,你應該去問溫隊長啊!”
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張政委一直都有預感,就是跟郝局長有關係,要不然,他不會直接帶著人過來監牢這邊。
果然被他發現了郝局長的陰謀。
所以,溫神醫肯定也是在郝局長手上沒錯的。
可是要怎麼才能讓郝局長開口?
雙眼一動,張政委有了一個不是很道德的想法。
他笑的儒雅好看,如沐春風,一點都沒有攻擊性。
“郝局長,陳放現在應該已經醒了吧?你猜,我告訴陳放,你已經招了一切,陳放會不會立即給陳家打電話?”
“郝局長也知道,陳家雖然是醫藥世家,但實際上一直都有一個神秘的大型組織,如果為了給陳放報仇,一不小心殺了你全家,亦或者是跟你有關係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那郝局長你,豈不是就成了家族罪人?”
“你敢?!”
人有逆鱗,不可觸之。
郝局長被張政委這番
話,折磨的心髒都開始痙攣。
他凶惡地瞪著張政委,拚命地掙脫著兩個特警,恨不得一口咬在張政委的臉上。
都說文人的狠厲是骨子裏透出來的。
若非萬一,千萬不能招惹。
所以,對於張政委這類人,郝局長平時都是有多遠就躲多遠。
現在,他總算是見識到了張政委的狠辣。
一想到家裏人會因為他被連累,被殺害,郝局長臉上,豆大的眼淚開始洶湧而落。
本想留著最後一張底牌,跟向晚和向晚背後的肖氏集團談判,好能來個釜底抽薪。
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嗚嗚~~”
“溫老頭,還有另一個年輕人,都被我關進我的密室裏了。他們……”
“你等會兒~”
張政委毫不客氣打斷:“你說什麼年輕人?”
郝局長都有點懵了:“上午一起跟向晚威脅我的年輕人啊,就是他把我的臉給打腫的。”
“他們打了我,我就前往醫院包紮,順便跟肖老四密謀了剛才的事情。如果不是您來了,說不得我們現在就已經事成了。”
“那個年輕人,從我走出刑警隊就開始跟蹤我,他以為我沒有發現,實際上,我隻是裝作不知道而已,到了刑警隊後,我使了點陰謀,給那年輕人迷暈了,這會兒,那年輕人和溫老頭,都在我的密室裏。我的密室就在……”
說了個地方後,郝局長嘴邊拉開了一道詭異的笑。
對於張政委來說,真是
刺眼極了。
這笑容,到底是什麼意思?
張政委心裏有種感覺,這是郝局長某種意義上的挑釁。
到底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