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用了不到十分鍾,就回到了山裏泉廠。
用廠裏辦公室的座機,給肖老爺子那邊去了電話。
肖老爺子知道後,立馬讓人聯係肖老二和蔣紅梅。
得知肖老二和蔣紅梅確實不在京都,肖烈當即決定,去大張村求證一下。
肖慕向和肖慕晚這時候已經睡醒。
再在空間裏躲著也不合適,向晚和肖烈就先把兩個兒子送回了肖父肖母那邊。
等到兩人開車到了大張村村口,便隱身進空間,悄悄摸到了張老婆子那裏。
一眼就看到張老婆子家院子裏,被綁著手腳,渾身被打的沒有一處好皮膚的雙胞胎弟弟。
還有一旁已經昏迷的肖紅軍和向紅的兒子鐵蛋。
本來肖紅軍的兒子不叫鐵蛋的。
早前聽說過,這孩子經常生病,肖老二和蔣紅梅一合計,就給這孩子取了鐵蛋這個名字,說是好養活。
這孩子跟肖慕向和肖慕晚差不多大,但是因為體弱多病的原因,躺在地上看著小小一隻,身體很是瘦弱。
張老婆子和張大舅兩個人,一人抱著一個大海碗,正香噴噴的吃著麵條。
邊吃邊說話。
“娘,您說,向紅那個賤人,能湊到這麼多錢嗎?”
張大舅有些懷疑地看著自己的老娘。
他們現在也是清楚的,向紅和肖紅軍的工廠已經破產,早就不賺錢了。
要不然,他們不會選擇破釜沉舟,用三個孩子的命來做最後的要挾。
張老婆子正大口咀嚼著,聞言驟然停下來。
渾
濁的雙目迷離地盯著院子裏的某一處,冷哼一聲道:“放心,他們沒有,肖紅軍那兩個拎不清的爹媽總有吧?”
看張大舅欲言又止,張老婆子又道:“再不濟,還有肖氏集團和向二妮兒呢!”
雖然明知道向晚和向紅不共戴天,絕不可能幫忙。
張老婆子還是抱著一絲希望。
向晚不願意,但肖烈呢?
肖烈始終渴望著親生父母的愛意,渴望著他那對眼瞎的父母回心轉意呢。
所以,還是有門的不是?
要實在是向紅不能湊到錢。
張老婆子看著自家兒子,狠厲地做了一個用手抹著脖子的動作。
惡狠狠地道:“真到那時候,咱們一不做,二不休!”
張大舅嚇了一跳,心有戚戚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娘,我不敢殺人~”
“啪!”
一巴掌拍到自己兒子頭上,張老婆子恨鐵不成鋼地罵道:“我什麼時候說要殺人了?我們就還按照原計劃,把這三個小東西,全都賣到東北去,遠遠的,叫他們想找都找不到!”
張大舅雙眼頓時放光。
沒敢糾正張老婆子剛才做的動作,就是要殺人的意思。
而是狗腿地湊到張老婆子身邊,給親娘大腿錘了錘,力度讓張老婆子很是滿意。
“娘,怎麼不賣到雲南那邊呢?那邊不是更難找嗎?”
張老婆子享受的神色一滯,眼中似有波濤在湧動。
好似回想起一樁難以忘記的陳年舊事。
這件事,她埋在心裏能有二十多年了。
早些年,她就幹過人販子。
做完最後一單後,才選擇金盆洗手,躲在老家安穩度日。
本來,有張秀梅這個女兒,時而補貼著,他們家的日子也還能過得去。
尤其是兒子娶了老婆,還有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