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老婆子的指認下,確定張總就是張老婆子表叔的義子。
才這麼幾天,張老婆子就受不了身體疼痛的折磨。
對著向晚哀求後悔。
“與其這樣被折磨的生不如死,還不如現在就讓我去死。”
她也不再藏著掖著了,哭著把當初嘎啦屯子的窯子,就是表叔的事情給說了。
所以,不論現在那位表叔還在不在人世。
那位張總所經營的醉夢,都與當初的窯子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向晚猜測,現在的醉夢,就是當初的嘎啦窯子!
隻要他們將目標鎖定張總,找到溫如菊便是指日可待。
徹底無視張老婆子的央求哭告,向晚將張老婆子和張大舅關起來,大家開始商量最後的對策。
肖摯和白鎮山一組,負責在前頭與張總周旋。
向晚肖烈和溫老頭三人,則在後方負責查探醉夢的“違法”之處。
向晚這次,不止要找到媽媽,還要將醉夢洗浴中心,徹底粉碎。
別的洗浴中心,她現在或許沒有能力扳倒,但醉夢,她必定不會讓其有存在的可能。
出發前,肖摯單獨見了張老婆子一麵。
用老虎鉗,把張老婆子的牙齒,生生的拔完了。
看到張老婆子滿臉鮮血,像是一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肖摯罕見的露出一抹報仇過後的快感。
要不是溫姨還沒有找到,他真的會直接要了張老婆子的命。
如果不是這個老東西,自己和晚晚就是青梅竹馬的戀人。
晚晚不會在張秀
梅手底下受苦,自己也不用忍受這麼多年的相思之苦。
任由一滴宿命般的淚水,從臉頰滑落,肖摯扔掉老虎鉗,這才往外走。
春市離曹縣不遠不近,開車需要兩個小時。
現在已經快晚上了,他們找了個飯館,吃了一頓正宗的東北鐵鍋燉。
之後才開車前往春市。
兩輛吉普車,同時停在了醉夢的門口。
外表同一般的酒店沒有區別,可是進去之後,向晚第一時間就能感受到醉夢的成功和領先之處。
在這個年代,在東北的洗浴中心裏,前台和前廳的裝修,居然已經像是上輩子的九十年代的ktv風格。
大大的水晶燈在頭頂,將整個鑲滿水鑽的前廳照亮,像是走進了一座銀光閃閃的宮殿。
兩位前台訓練有素,言語之間可見專業。
辦理好入住之後,趁著夜色,幾人也享受一下洗浴中心的服務。
向晚本身就是北方人。
但是,前半輩子貧窮,後半輩子操勞節儉。
平時最多也就是去大眾澡堂裏整個桑拿,還是免費的那種。
就連搓澡的服務,為了省錢,她也從來沒有叫過一次。
倒是向早因為沒有手腳,每次去了澡堂,向晚都會給她叫兩個技師服務。
一個搓澡,一個打奶沐浴。
這輩子,自重生到現在,就沒有哪一天是輕鬆度過的。
她整個人的精神,也一直都處於緊繃狀態。
沒想到,居然是在尋找母親的過程中,忙裏偷閑體驗一把東北的搓澡文
化。
過程的舒服程度,也遠遠比向晚想象中舒服豪華的多。
幾人都不差錢,所有的服務都輪了個遍。
是以,醉夢還給他們贈送了額外的免費洗澡次數。
這服務,可以說是相當到位了。
向晚一個人在女部,洗完之後身上格外輕鬆,就想回去先躺著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