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淼月沒有說話,那絕美雙目一直都在盯著墨鋒。
從他施針的時候,她就在看著他了,三年前,墨鋒很普通,如果自己是居家過日子的普通女人,或許,他會是很靠譜的丈夫。
可惜,自己並不是那類普通的女人。
所以,那時候她看不上他,之所以留他在身邊,一是長輩之命,二是……墨鋒遵守約定,尊重自己,不會越線。
時至今日,自己竟是在他身上感覺到了一種神秘感。
再想到之前在浴室裏,麵對自己手中的槍,還有險些脫離保險的手雷,他依舊表現的那般淡定。
他說自己做了三年的雇傭兵,這句話……並不是那麼可信。
良久後,慕淼月朝著墨鋒問道:“你說我爺爺吃了不該吃的東西,是人為,還是意外?”
墨鋒看向慕淼月,剛要回答,卻忽然聽到門口一陣躁動。
緊跟著,便是傳來了那成玉琴的叫罵聲:“墨鋒,你給老娘滾出來。”
再然後,張立焦急的聲音也是響起:“慕先生、夫人,淼月小姐和姑爺在給老家主看病,你們不能進去。”
嘭~!
房門被大力的推開了,緊跟著,那慕常春和成玉琴便是怒氣衝衝的衝了進來。
身後還跟著一臉為難的張立,甚至,還有十幾個保安,卻沒有一人敢動手阻止的。
畢竟,慕常春夫婦依舊是慕家的人,是他們的主人。
進入房間之後,成玉琴一眼便是看向了墨鋒,指著墨鋒便是大罵起來:“你這小廢物,你把我兒子怎麼了,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老娘一定把你碎屍萬段。”
慕常春雖然也帶著怒火,可是,看到慕淼月竟然可以下地走路後,他頓時驚訝了一下。
尤其是看到墨鋒坐在自己昏迷不醒的父親旁邊之時,他的眉頭更是緊緊的皺了起來。
再然後,慕常春便是怒道:“喬醫生,怎麼回事,我花那麼多錢讓你幫我父親看病,你怎敢讓這麼一個小子去插手。”
喬醫生一臉為難的樣子,歎道:“慕先生,這小神醫有超乎想象的能力,能做到我做不到的事情啊!”
這一刻,這位喬磚家似乎謙虛了一些。
慕常春的臉色更難看了:“他什麼本事我一清二楚,如果他比你的醫術還厲害,我父親怎麼還沒有蘇醒。”
呃~!
這一刻,喬磚家終是意識到,墨鋒雖然取出了蟲子,可老爺子還沒有任何好轉的跡象,所以,他是否真的有本事,還有待考究。
那成玉琴可不在乎慕老爺子的死活,她兒子不省人事,全身抽搐,她一腔怒火無處發泄。
不由的,成玉琴又是破口大罵起來:“你這挨千刀的廢物,究竟對我兒子做了什麼。”
說著,成玉琴回頭朝著張立和他身後的十幾個保安吼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把這個傷害我慕家人的廢物抓起來,我要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話音一落,張立和十幾個保安竟是毫無反應。
見狀,慕常春也是緊緊皺起了眉頭,他沉聲說道:“張立,你是不是忘了誰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正因為他沒有忘,所以,才不會聽你們的。”
忽然,一旁的慕淼月開口了。
她的語氣很平淡,可是,卻有著一種毋庸置疑的霸氣。
終於,慕常春夫婦看向了慕淼月,如今的慕淼月,雖然依舊虛弱,可是,昔日裏的女王風範,似乎再次回歸了。
本能的,二人都有些忌憚,他們可太清楚這丫頭的手段了。
慕常春雖然忌憚慕淼月幾分,但還是因為兒子的情況而憤怒,他咬著牙說道:“慕淼月,你真以為如今的慕家還是像以前那樣嗎,你縱容你這廢物男人,不僅攪合了宋公子與你的婚事,還打了宋家的人,你保不住他。”
成玉琴也是惡狠狠的說道:“三方會談迫在眉睫,如果我兒子中赫沒有去參與,我慕家連在溪江城立足的機會都不會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