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淼月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我和他都記不起當年發生了什麼,從那地方逃出來後,我的記憶……總是出現差錯,我明明不記得自己跟黑嶽龍王有過任何的瓜葛,可我……還是控製不住的恨他。”
姚蕾知道慕淼月在說什麼,她好奇的問道:“月姐,那兩個月的事情,你一點兒都記不起來嗎?”
慕淼月坐了起來,兩手捂著胸口的毯子,再次說道:“不止兩月,我總覺得很久很久,所以,我要見他,問出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姚蕾卻是極為肯定的說道:“我記得很清楚,你消失了六十二天,不會錯的,會不會是黑嶽龍王暗算了你。”
慕淼月無從解答,又是說道:“這也是我為何必須想辦法再次找到那個地方的原因,我有一種感覺,我感覺自己在那裏遺失了很重要的東西,這東西……像一個夢魘一樣纏著我,幾乎每月,我都會被噩夢驚醒。”
這三年來,姚蕾一直都在慕淼月旁邊睡覺,保護著她,所以,她知道這件事。
幾乎每隔一段時間,月姐就會在睡夢中驚醒,每次,她的臉上都會布滿淚水,有恨,更多的則是悲傷。
可是,自己每次詢問她的時候,她又無法記起噩夢中的經曆。
良久後,姚蕾才是說道:“你真的認為,從三大勢力中偷走的那三樣東西,可以讓你重新找到那個地方?”
慕淼月不敢肯定,但還是說道:“我必須試一試,而且,東西還沒有集齊,所以,見黑嶽龍王是必然的。”
姚蕾擔憂道:“可現在不一樣了,他入獄三年,應該已經知道你手中東西的用途了,如果再次見到你,他說不定會搶。”
慕淼月沒有否認,而是說道:“或許吧,也或許,他跟我一樣,想要知道在那裏發生過什麼,否則,當年他就不會從三大勢力手中救下我。”
姚蕾心裏一團亂麻,月姐有太多事情瞞著她了。
而後,姚蕾不再聊這個話題,反而是說道:“那……血爪屠夫呢,我們還要殺嗎,沒意外的話,他這幾天可能會來找我們要兵器了,但你,已經將兵器給了墨鋒。”
慕淼月搖了搖頭:“計劃取消吧。”
姚蕾雖然意外,但也不是那麼驚訝,畢竟,今天的她們,的確是被血爪屠夫所救。
但緊跟著,姚蕾就是再次說道:“月姐,血爪屠夫雖然幫了我們,可此人的性情變幻莫測,依舊是一個巨大的威脅,如果我們錯過了這次機會,一旦他從我們手裏得不到兵器,那麼……”
慕淼月看向姚蕾,道:“現在的血爪屠夫,並不是我們了解的那個。”
姚蕾摸不著頭腦:“月姐,你今天說話太深奧了,你知道我腦子笨,能不能說得清楚一些。”
慕淼月這才說道:“現在的血爪屠夫……對我們沒有威脅,等我見到了黑嶽龍王,或許就可以更加篤定了。”
姚蕾有些擔憂的問道:“真的要以那個身份去見他嗎?”
慕淼月點頭。
……
晚上七點鍾的時候,墨鋒終是回到了靈綾的住處。
大褲衩子,寬鬆T恤,手中還拎著一個兩個箱子。
開門的那一刻,墨鋒一腳便是踩到了一個東西,低頭一看之下,卻發現是一個嶄新的搓衣板。
而此時,靈綾正抱著雙臂坐在沙發上,一副秋後算賬的趨勢。
不知道的,還真以為這是一對小兩口,妻子發現丈夫在外麵找女人,欲要算賬。
墨鋒抬腳越過腳下的搓衣板,直接朝著靈綾走去。
靈綾沒好氣的哼道:“我特意買的,你就不能讓我體驗一下做野蠻女友的感覺嗎?”
墨鋒白了靈綾一眼:“想得美。”
說著,墨鋒已是坐在了靈綾的身邊。
現在的他,滿腦子都是慕淼月,她的身影,隱隱與墨鋒腦海中一個絕美倩影重合在了一起。
墨鋒心中苦笑:“淼月啊淼月,你真是……讓我意想不到。”
靈綾似乎看出了墨鋒心中壓了很多事情,不由的,她湊近問道:“怎麼了,沒治好嗎?”
墨鋒搖頭:“不是因為這個。”
靈綾的眼中忽然泛起一抹異樣的神采,哼道:“那是因為什麼,為了月刃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