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你說的這個人是韓愈嗎?我記得好像有野史說韓愈晚年就因為吃一種叫“火靈庫”的春.藥, 然後game over了。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找到的偏方,說是把硫磺研成粉末攪拌在粥裏麵, 然後將它喂給公雞, 卻不讓公雞跟母雞□□,等到了一定的時間以後,就把它給宰掉做成食物吃了。而且還是每隔一天吃一隻, 開始時還有功效, 但等吃多以後就嘎了。]

[陌上蓼菱:大佬誒,真的真的不知道說什麼, 那會兒怎麼就沒有人科普呢?吃硫磺的雞, 怎麼可以再吃呢?!知道硫磺有毒!把它喂給雞就能夠隔絕硫磺嗎?雖然聽著好像是有那麼點道理, 但實際上根本就不行。硫磺的毒性怎麼可能會被公雞給化解呢?]

[橘子:不知道是真還是假, 隻能說是野史。不過感覺就算是假的, 會有這種野史也是讓人懵逼。這麼離譜的操作, 毒性是那麼好消化的嗎?]

韓愈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會以這樣的方式被神跡提起來,雖然被神跡提到確實說明他在曆史上留下名號,但是以這樣的名號, 韓愈感覺有點不想要。

想想以後有人提起他, 就說吃春.藥死亡……韓愈的麵色都沒有辦法保持平靜, 哪怕神跡內提及這是野史, 可不代表那些看熱鬧的人就不會拿此來說笑。

這種情況韓愈認為是可能的。

過, 他以後真的會用那種方式嗎?韓愈忍不住皺起眉頭, 心裏麵思考著。

而認識韓愈的人也確實是如同他所想的那樣直接笑了起來, 他們並不覺得以這樣的方式被神跡提起來是值得高興的一件事。畢竟名留青史和“名留青史”還是有區別的。

卻也有些人對此並不在意,還感到萬分的羨慕。在他們看來,在曆史中留下名號還是值得高興的, 隻要不是什麼不好的名號, 其他的都沒有什麼關係。

比如說韓愈的這個野史,就可以從這方麵來講。

對此韓愈和神跡一無所知,尤其是神跡內仍然閑聊不止。

[巳也:可能韓愈覺得這是種好方法吧!畢竟雞吃了不代表我吃了,我吃了雞等於雞替我將毒性排除了,完全可以說韓愈把中間商的事情給玩明白了。對於他跟硫磺來講,雞就是中間商,中間商是幹什麼的呢?它是鏈接生產者與消費者的中介,是渠道功能的重要承擔者。所以公雞就承擔了他可能承擔的風險,但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被投毒過的雞,人吃了也會有問題。公雞風險是承擔了,但是沒有給他避免風險。]

[司馬撒嬌段老狗:說到底還是腎不好啊!吃壯陽藥、吃春.藥有什麼意思啊!?既然想要好身體,完全可以去鍛煉啊!身體鍛煉好了,一夜七次郎完全不成問題。]

[雩風:不僅一夜七次郎不成問題,要知道在小說

裏,一個時辰、三個時辰或者是一天一夜、三天三夜都做不到的人實在不能算是真男人,想到以前看的那些小說,怎麼就不腎虛呢?比如以某些皇帝或者有名的曆史人物為男主的文,每次都要一次幾個時辰,都讓外麵守門的宮女侍者都覺得震驚。]

事實上,現在不止是她們說的小說裏人物震驚,就是觀看神跡投影虛像的各朝代的人們也都感到震驚。

“這都叫什麼話?!”什麼叫一次不到一個時辰、三個時辰、一天一夜、三天三夜不是真男人?!

實在是太荒唐了,即便是重欲也沒有達到那樣的程度吧。

更重要的是,依照那樣的情況下來,政務要怎麼辦?

卻也有人心裏麵格外衝動:真的會有那麼長時間的人嗎?!如果他們也能夠那麼長的時間——大部分的男人都非常的心動,也非常的惱怒。

他們直接的將神跡內提到的“小說”二字給隱匿了,總覺得那些後人是在暗示著什麼。

對此,神跡卻表示不背鍋。它在沒有多久後接著播放起來嘉靖煉丹的事情。

【然而,陶仲文所擅長的扶乩,也就是扶箕不過是民間的一種迷信活動罷了,假借神鬼名義進行的仙人跳從而展開詐騙的一種方式,它通常是以兩人合作的型式來達到自己的目的。表麵看著像是在請神,實則是扮演,讓詢問者得到心靈慰籍,根據心理因素給出切實的答案。如果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