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像那些個傻乎乎的女人一樣,傻呆呆地問“你要幹什麼?”,明知道危險臨近,問這樣的話,太傻。
袖中的手掌捏成拳頭,那雙眼卻太清亮,不急不躁,不慌不忙。
“你說我是孩子?”若冰魁深深埋在胸前的腦袋微微抬起一份,映著月光,驚蟄一閃而過,勾起的唇角弧度,怎麼看怎麼詭異。“你難道不是孩子嗎?我有說錯嗎?在我麵前,你就是個毛還沒長齊的孩子。”花千尋冷笑以對。
瞬間,若冰魁瞬間出現在花千尋的麵前,盡管花千尋有心理打算,但是,誰能夠想到,若冰魁接近她的身體之後,第一個動作是捏住她的下巴?誰又不能夠想到,他第二個動作是攫取她的雙唇?
花千尋隻覺得唇瓣上火辣辣的疼痛,一股血腥染上味蕾,她知道,她的唇瓣一定破皮了。娘的!草!花千尋狠狠推開若冰魁,迅速爆退:“若冰魁!你腦子被門板夾了吧!發情的種豬也比你有品!”
若冰魁側著身子,詭異地看著花千尋,那雙鳳眼……火辣辣地盯住花千尋的唇瓣。花千尋被看的惱羞成怒,又要開口罵到,卻突然收緊聲音。
月色下,若冰魁血色的舌尖邪氣地在薄唇上一圈輕舔,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花千尋無來由背後一陣惡寒。
夜色中,性感迷離的聲音再次響起:“花千尋,孩子會這麼親吻你嗎?孩子不會,我會。所以,我已經不是孩子了。”
花千尋終於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若冰魁大抵上曾經受過刺激,對別人稱呼他“孩子”特別的介意。娘的!知道這個世界上什麼最悲哀?
不是被狗咬了,而是被狗咬了狗告訴你,因為你不該稱呼它“小狗”!我草!
他就是個受過刺激的可憐鬼。她花千尋還沒有這麼沒品,和一個可憐鬼計較一個不算吻的吻。但是,氣總得出吧。
花千尋大叫:“躲在暗處的,要是再躲下去,就沒意思了?我不妨告訴你們,前麵拐角就是我下榻的客棧。一旦我回了客棧,你們就沒機會了。”一會兒,雙眼一番:“如何?想好了沒有?要不要出來?哦,你們是擔心這三個人吧,放心,他們和我沒關係。”
也不知道是花千尋哪一話打動了他們,真的有一大群人跳出來。
冒出來的人數至少有三十幾人。這個數量,絕對不是花千尋可以輕而易舉對付的。東方月,佐藤秋,還有若冰魁都是這麼認為的。
東方月暗吼一聲:“花千尋,你幹什麼傻事。把這群餓狼招惹出來,就是我們三個人一起幫你,也討不了好!”
“我沒讓你們幫忙。”花千尋閑閑說道。
“你瘋了!這裏至少三十多人,也許不止!你一個人絕對沒有活路的!”東方月眼見花千尋不肯聽他的話,有些焦急。
花千尋詫異:“奇怪,我和你們很熟嗎?看你這個樣子,反倒是在擔心我,替我焦急?”
東方月閉嘴不語,將頭撇開。他隻是認為花千尋這個女人很特別,不想她就這麼死了,他還想要玩一玩罷了。
“臭丫頭,交出你所有的丹方。今日給你一個好死。”花千尋認得,這是之前那個領頭羊。她看了一下這些人,其中並沒有入圍的五十人。想到了,因為煉丹師大賽的緣故,入圍的選手,不可以私自械鬥。不然的話,煉丹師協會將會傾盡一切,追殺此人到底。想一想,也是,煉丹師協會這麼大,遍布整個大陸,想要逃開這樣的龐然大物的追殺,難!
但是這些落選的人,就沒有這個限製了,也難怪他們這麼張狂。
“嗬嗬,交了也是死,不交也是死。算了,算了,好死歹死都是死,我呀,偏偏將那些丹方全燒了。一張都不留給你們。”說著,拿出一疊紙,作勢要燒了那些紙。
“別!”那領頭羊,唯恐她真的燒了“丹方”,立即叫住花千尋,一副好商議的模樣:“這樣子,你把丹方放到那塊大石頭上,你離開,我們不追殺你。”
花千尋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樣,歪著頭問道:“此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