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張錢錢要遭殃了,她心裏嘿嘿嘿的暗暗想到。

“不是的,我在念類似清心咒的東西。”

好吧,指望不上了,那她還是自己來對付張錢錢吧。

“你家裏多有錢啊?”謝九傾率先發問。

“那是你根本想象不到的,實話告訴你吧,我家總共現銀就有100兩,8間房瓦屋一套,薄田5畝!”

張錢錢抬著頭十分硬氣的說著這些,還用不屑的眼神看了看謝九傾,在嘲諷對方是個土包子。

“就這啊?也不咋樣。”謝九傾淡淡的說道。

“你說什麼!這不比你家好太多了?”張錢錢急了。

“既不比我家以前好,也不比我家以後好。我也沒有心情和你比較,就是覺得,你這種條件,還各種瞧不上別人,挺惡心的。”

頓了頓謝九傾繼續說道:“你若是人品好又上進,家境不行也無妨,可是人品差成這樣的,管你是啥家境都不行,對吧?”她看了看小係。

對方也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張錢錢聽得十分生氣,她家境這麼優渥,還被一個住茅草屋的懟了?

雖然這個水平比不過縣令家,但是比其他那些姐妹們都要好了。

她們並不知道謝九傾是什麼人流放來的,隻知道她的穿著打扮,就是個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王女和丞相全家流放,隻有朝廷那些大臣知道。而且流放的人那麼多,這又是個信息落後的偏遠小鎮,沒人會知道他們來曆。

送押流放人員的官差,也不知道上頭是什麼情況,就算知道了也不會說。

本來張錢錢覺得十分自豪,可這些話讓她莫名有些鬱悶了。

鬱悶的同時,還不忘對著小係拋了個眼色,她打心底覺得,隻要家底報出來,這個男人一定會心動的。

哪怕表麵不說,畢竟這種饑荒年代,誰不想好好吃上飯啊,誰不想住好一些的瓦屋啊。

這眼神盯得係統又是一陣惡寒,他抖了一下,搖了搖頭,然後拉著謝九傾就想走。

作為一個係統也是有尊嚴的,這種人的旁邊是一分鍾都不想多待了。

見到他不為所動甚至想走的樣子,其餘的那些女人紛紛開口。

其中張錢錢的跟班,很會見風使舵,她最先說:“錢錢家底這麼好,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另一個人也附和道:“就是,這小攤位買飾品,也太寒酸了些。要我說還得是玉樓軒的飾品最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