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她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江公子,酒樓生意這麼好,如果我平常打獵或者種菜有貨源,你需要的話我就直接送過來賣。”
隻看到他麵紗之下的嘴角似乎彎起,“求之不得,有多少都收,我家酒樓遍布天下,就是缺貨。”
“那真是好極了,在外麵擺攤你今天也看到了,李縣令家完全不講道理,我能在你這裏做買賣咱倆真是雙贏。隻是我也不是什麼時候都有貨源的,有才會來。”
他輕聲附和:“沒事,有就盡管來找我,這是我酒樓的管事,姓姚,如果我不在你直接和他買賣就行。”
說著他就介紹起了身邊的男人,那男人正值壯年,30多的樣子,人瘦瘦高高,麵容顯得頗為精明。
“姚管事你好,我叫謝九傾。”他們互相打了個招呼。
“你臉上是中了毒嗎,膚色已經完全變化了。”他問了問,卻是肯定的語氣,畢竟不是中毒的話,沒有這麼快能改變膚色。
“啊,對,已經解毒了,而且現在我在鍛煉,以後還會瘦下來的。”她自信的說著,又看了看窗外說時候不早了就先告辭了。
走出路上外麵好多人議論紛紛,因為酒樓對麵不遠處就是醫館,隻聽到有人在說話。
“李書蘭救不活了,說是送過來沒有及時逼出蛇毒就要死了。”
“活該,平常仗著自己爹在外麵耀武揚威的欺負人。今天這蛇怎麼不咬別人隻咬他,我看就是報應。”
“李縣令在重金尋找能把蛇毒逼出來的人,因為醫館都沒辦法,這個蛇毒進入身體太厲害了。”
重金?也許她可以試試,反正李書蘭再來惹她想弄死她的話,小蛇還可以繼續咬人。
沒想到這個小蛇的蛇毒這麼強,也多虧她有靈力逼出蛇毒,不然那天在山上就死了。
等等,這是毒蛇的話,它咬了野豬…
謝九傾連忙走到小巷子,抓起小蛇就問了起來:“氣氣,你咬豬的時候放沒放蛇毒,那豬還能吃嗎。”
小蛇雖然聽不懂,但是好像又大概知道意思,什麼毒什麼的,它搖了搖頭,表示蛇毒不是每次捕獵都會放出來,看自己心情。
謝九傾為了確保萬無一失,走到醫館拿了銀針紮了一下豬肉,上麵沒有顏色變化就放心了,然後看著躺在一邊床上的李書蘭,和在旁邊大哭的李縣令。
周圍很多人都在議論,誰能救她女兒,就給兩百兩銀子。
她皺了皺眉頭,200兩,也就是一頭野豬的價格,這人命和豬命有啥區別。
她正準備離開,又聽到李縣令哭著說,“女兒呀,你可不能離開我,我以後怎麼辦,快,去加大賞金惡毒,一千兩,看看有沒有人能吸出毒液或者解毒。”
她有點兒心動了,就是不確定李書蘭知道她是誰會不會恩將仇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