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笑眯眯的看著他們,特別是看著謝九傾,這種事肯定誰付錢聽誰的。

“兩間…”憐鼬趕緊跳了出來示意了她,還做了個割脖子的手勢。

“兩間肯定是沒必要,我家夫郎和我鬧脾氣呢,你別在意。”由於夫君這種詞隻有皇室對正夫會這麼說,她在外麵就稱呼夫郎省的惹人注意。

“好勒,這是您的房牌。”掌櫃客氣的遞上了一個黑色的牌子,就由小廝把他們帶到樓上去了。

這裏的夥食是玉米饃饃,她尋思著還不如吃自己帶的東西就沒買,然後轉移了番茄黃瓜到包裏拿出來放在了桌上。

小廝送來清水之後,顧南星就拿著蔬菜開始清洗,那小廝低著頭隱藏著表情,眼睛裏麵是藏不住的貪婪目光。

門關上之後,謝九傾慵懶的半靠在床邊上,接著顧南星遞過來的黃瓜和玉米餅子,她根本就沒有抬頭看過小廝一眼,著實是這具身體渾身太酸痛了。

“小心點,這客棧不對勁。”顧南星看了看四周警惕的說了一句。

“好。”她一邊說著一邊大口吃著東西,肚子也太餓了,感覺越來越困就這麼倒了下去。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手腳都被捆起來了,四周昏暗漆黑,是一個黑屋子雜貨間組成的暗牢。

“顧南星。”她輕輕的喊了一句,也沒見有人回答,看來隻有她一個人被綁起來了。

“宿主,他發現不對勁就走了,你被迷暈之後就被人帶了過來,睡得和死豬一樣,我踢都踢不醒你。”憐鼬蹦躂了出來,用著懷疑的眼神看著她。

“我還不是因為太累了,沒想到這裏光天化日之下做強盜之事。”她準備掙脫捆她的東西,沒想到都不是繩子捆著的,而是帶鎖的鐵鏈子的手銬。

這客棧至於嗎,綁人還搞得這麼嚴謹。

“運氣不好,讓另一個跑了。”兩個人說話的聲音由遠到近,下著樓往她這個房間走著。

“本來還以為這婆娘膘肥體壯,還娶得起這麼絕色的夫郎會是個有錢的,沒想到身上一分錢也沒有。”

“說不定是她那夫郎把錢全部拿走了,我們用她的命狠狠的敲一筆。”

他們二人麵容猥瑣就開了門,一絲強光照進來,一下子有些刺眼。

“你們就不怕我夫郎去報官來抓你們嗎,趕緊把我放了,你們罪刑還會輕些。”謝九傾看著他們二人,正是剛剛的掌櫃和小廝。

“哈哈哈哈哈哈”他們仿佛聽到了多好笑的笑話一樣。

那尖嘴猴腮的掌櫃摸著胡子開口“就怕他不去報官,進了官府就好辦了,一起過來你們一個都跑不掉。”

這也太囂張了,看來這個地方的官賊是認識的,一個包庇,一個給好處。

“嗚嗚嗚,我騙你們的,你也看到了他對我的態度,根本就不喜歡我,早就想跑了,這次如了他的意,再也不會回來了。”謝九傾趕緊轉變了話術,低著頭啜泣,看起來傷心欲絕的樣子。

那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廝一拍大腿“草,我就知道,那男人看都不看你一眼,也不想住一間房,早就存了想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