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風後麵有一個全新的木質浴桶,她準備去舒服的泡個澡,又跑到門口謹慎的鎖了鎖門,可不能被這變態半夜三更闖到房間裏麵來了,站在門口的時候,外麵有小廝小聲的議論聲。
“主子還是第一次帶女人回來,看他那眼神動作,是他喜歡的人吧?”
“也是,我看那女子極美,我從來沒看到過這麼好看的人,難怪主子被凶了還不生氣 ,換平常早把別人切了。”
“你倆不想活了,敢在這裏議論主子,快去做事。”另一個頗為年長的聲音出現之後,門外就是急匆匆的腳步聲,然後就沒有人說話了, 再遠處一些就是燈紅酒綠的呼喚聲,琴聲。
她確認鎖好了門之後就走到了浴桶旁邊,褪去了身上的衣裳,試了試水溫,熱乎乎的剛剛好,就這麼愉快的坐了進去,然後就是例行的收菜,給動物喂飼料,有些小動物生了幼崽,小崽子也長大了很多。晚飯估計等會會來,但是這種饑荒的大陸能有什麼好吃的,她一點也不期待晚餐,等會吃些水果蔬菜算了。
泡了很久的澡,她昏昏欲睡的,門窗也鎖緊了,全身乏力,再泡下去隻怕真要睡著了,謝九傾掙紮著想起來,但是就是抬不起手,這是什麼情況?難道那個變態在水裏下了什麼藥?她總是想起他說的要把她做成標本杯子琴弦,那想來會在水裏下東西也像是他做的出的事情。死變態,真不是人,@#¥%*!(此處省略800字罵人小短句。)
此刻在廚房正在親自下廚的鳳卿塵有一種被人詛咒的莫名感覺,大熱天身上竟突然有些冷了,他加了一件衣服又繼續炒菜,這可是他頭一次下廚,以前總聽別人說想抓住一個女人的心就要抓住她的胃,他聽後嗤之以鼻不以為然,今天倒是突然想嚐試下下廚。
旁邊的廚子正低著頭教他,生怕主子被不小心燙傷了,然後下令把他給活活燙死,廚子頭一次感覺到巨大的壓力快擊斃了他,今天幹完這次要是安全,他一定要請辭,這活計太危險了。
她正在考慮要不要肉疼的再兌換一顆解毒丹,轉念一想有些不對勁,他倆現在可是捆綁關係,他沒必要下藥或者下毒啊,會不會是不透氣又泡久了澡全身癱軟了?
她想喊小蛇靈氣氣出來幫忙開窗,突然又想起來,在十斤剛剛離開的時候,她意識到自己反正打得過幾個人,就派靈氣氣去跟著十斤了。這都是做的什麼事啊,她一路上都快忘記這條蛇了,現在喊它過來,不休息的狂奔也要很久吧,還不如讓它悄咪咪的跟著十斤保護他算了。
窗外突然響起一個短暫的咚咚聲音,然後那人頓了頓開口了:“謝九傾,你在不在?”
她聽了之後大喜,這不就是顧南星的聲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