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叫我?”謝九傾有些莫名其妙,小蛇經常聽到有個小男孩這麼喊她,自然而然的就跟著喊了。
她用手指尖點了點他的嘴唇,沒有溫度,有些冰冷,“你應該叫我主人,不要弄錯了你的身份,從今以後我要你做什麼你就要去做什麼,不要違抗我的命令。”
“珠,長進。”
他頓了頓繼續道:“不令。”
他說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分開都聽得懂,合起來沒一個聽得懂的。
“你這小東西,皮癢了是不,叫主人。”謝九傾先從稱呼教起,再教他一些簡單的句子。
“珠。”
“叫主人。”
“叫珠。”
好幾個回合之後他依舊是這樣,謝九傾懷疑他是故意在這裏和她對著哩。
她把人直接拖了下來,被子滑落,但是見過世麵的她,已經對這種場麵臉上波瀾不驚,給他快速套上一件衣服,就將他的兩隻手用繩子綁了起來。
“你說主人兩個字,就主人,多說少說一個字就抽你一頓。”
在結結實實的挨了幾鞭子之後,他麻溜的說了句,“主人。”
不打不成器的小東西,早這樣就不用挨打了,接著謝九傾又教了他一些簡單的句子,也都是在皮鞭的威懾下,學的快了許多。
早這樣不就不用挨打了嗎?謝九傾十分滿意他現在的狀態。那今天做到這裏就差不多了,她摸了摸他的頭,獎勵了他一下。
還是應該給他重新取個名字,靈氣氣,用在人類身上太奇怪了。
“以後你就叫淩氣,知道了嗎?”她收住了手裏的小皮鞭,隻要他好好學習,自然就不用挨打了。
而且淩氣現在的狀態和小孩子剛剛學說話沒有區別,意思都知道,但是組成詞說出來,隻會一個詞一個詞的往外麵蹦躂。
所以謝九傾也不打算為難他了。
“是。”他乖巧的點了點頭,再也沒有之前囂張,又叛逆的樣子了,至少現在不會。
“你這樣非常好,隻要多學習就能少受皮肉之苦,知道了嗎?”
謝九傾十分滿意,然後就把淩氣手上的鐲子給摘了下來,戴在了自己手上,馬上衣服開始掉在地上,它變成了一條小蛇,被大大的衣服覆蓋著。
謝九傾抓著他就往儲物格子裏麵丟,正準備舒坦睡覺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這個時候已經不早了,她教訓淩氣那麼久,估計也是大半夜了吧。
“誰呀?”她走到門口沒有打開門,隻看到一個身影,直直的站立在門外。
外麵沒有人說話,一直都是敲門聲,聲音比較小,可能是怕被別人聽到了。
謝九傾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門打開了,反正認識的人不也就這幾個,不認識的人她也不怕。
門開的一瞬,站在門外是一個看起來楚楚可憐的人,他眼淚汪汪,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謝九傾。
衣服打濕了很多,粘在他身上,若隱若現,淡黃色的衣服和膚色都快融為一體了,身姿一覽無餘。
可是謝九傾對眼前的人沒有任何興趣,她淡漠的問了一句“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