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容貌出挑,不一會兒身邊坐滿了人,附近的幾張桌子全是男人,大部分都是剛剛在姻緣樹下求過簽的。
他們覺得是姻緣樹太靈了,居然有如此美麗的女子在這裏用餐,而且看起來就非常的不一般。
“我叫江許知,是福州知府的兒子。女郎是一個人來的嗎?可是來求神拜佛還是求取姻緣呐。”
他旁邊一個人鼓足了勇氣思考了很久,終於對著謝九傾問出了口。
謝九傾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意圖未免太過於明顯,她沒有心情去應付其他的男人。於是說了一句,我在等我的夫郎呢。
“不知女郎年芳幾許,家住何處?”他仿若沒有聽到夫郎這兩個字,即使聽到了也不在乎,這裏的女子哪個不是三夫四侍啊。
既然好不容易有一個中意的,當然要努力結交啦,而且他的身份在這裏也算頂高的,可是福州知府的兒子。
他娘在婚事上催了他很多次了,可這附近的小姐們,他是一個也瞧不上。不是這裏不滿意,就是那裏不滿意。今天看到謝九傾的第一眼,他就被她的美麗給深深的驚豔和著迷了。
謝九傾對著他笑了一下:“我不是本地人,家裏男人太多了,我得去瞧瞧,不然等下又打起來了,還有一個專門喜歡找事的,怕他一下沒看到我又不得了。”
“哎!等等我。”
那男人想抓住他,卻連一絲衣角都沒有碰到,謝九傾走的太快了,他在後麵都跟不上,一下就把人給跟丟了。
“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他對著眼前,插著香燭的石台子自言自語,想起那女子的容顏,心裏又害羞了起來,捂著臉偷笑。
看謝九傾背影發呆的可不止她一個,還有大把的男子,也在瞅著她離去的地方,暗暗歎息,他們可沒有這個小公子大膽,隻敢在旁邊偷偷的看。
這個淩氣怎麼回事?寺廟再大也不能這麼久都找不到人吧?謝九傾在附近轉了半天,這下好了,三個人都丟了。
她感覺腦袋裏麵嗡嗡的,沒有一丁點兒的頭緒,恍惚間想到了剛剛在小房子裏麵。那個小和尚說的話。
“稟告主持,真的是絕色。”
難道這句話,跟那兩個人有什麼關係嗎?
他倆在這些男子中,的確算是鶴立雞群的角色了,謝九傾決定再回那個房子裏麵看一看。
她走到屋子門口裏麵沒有一點動靜,敲了敲門也沒人回應,索性就直接推門而入了。
屋內也是沒有人,隻是桌上的書散落在了地上。還有櫃子上也有些散亂。
其他地方都整整齊齊,就有這一片,東倒西歪的。
她對著石牆磕了磕,又對著櫃子擺弄了半天。最後無意踩到一個磚塊,哐當一下門開了。屋內別有洞天,還有一個隱蔽的小石門。
淩氣的氣息越來越近,人肯定就在這個下麵。
三個人都是有武功的,還能被抓住,看來這個寺廟不簡單,謝九傾將九天飛劍拿在手上,就往下走去。
再往下麵走,一個背對著他的老者,老者在悠然的喝著茶,對於她的過來一點也不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