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件件陰謀被相繼揭露,蘇議頑無話可說,索性也不裝了,直接從地上爬起來,冷笑一聲:
“對,我是許容,許文生的兒子,被你凍死拿下頭顱的許意的哥哥,被你們抓來服毒自盡的季小芳的兒子。孟開,我父母沒要了你的性命,你倒是殺了我們全家啊。是我把森卓去到G國的消息傳到G國的,他不是懷念故鄉嗎?魂歸故裏對他而言也是善終了。”
孟開上前一把掐住蘇議頑(許容)的脖子:
“那你為什麼不殺了我,為什麼害森卓?他救過你的命。”
蘇議頑(許容)一把甩開孟開,仰天大笑:
“我來這的目的不光是為了殺你,我要殺了烏拉佐所有人,這裏的所有人都該死。”
陳子樂在角落笑著走上前:
“許容啊,你就不好奇沒什麼你臥底了這麼久,還是沒有傷到烏拉佐分毫嗎?我今天告訴你,讓你做個明白鬼。因為你一直傳遞信息的上線,是真的蘇議頑所冒充的,你自以為技高一籌又怎樣,烏拉佐還是烏拉佐,孟開也還是孟開。”
蘇議頑(許容)瞪大了雙眼,他現在隻覺得七竅生煙,他無法接受,他全家喪了命卻還是沒有撼動烏拉佐的一磚一瓦。他舉起手,指著陳子樂:
“是你!這個傻子少主根本不可能有這種智商,都是你……”
許容口中的傻子少主孟開,此時正拖著武士刀一步步向許容逼近,眼裏控製不住地流露出無數殺機。
孟開也許愛過他,也許沒有,但是在家國安危麵前,孟開個人的感情簡直微不足道。
蘇議頑(許容)的餘光看到了孟開閃亮亮的利刃,他以最快的速度掏出了手槍,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不知道他開槍的這一刻,在他的心裏,孟開是敵人還是愛人。
這一刻,是叛徒的衝鋒,是生錯的時代,也是他亂世中牽不住的手。
陳子樂一直在防備著,他早就猜到許容一定不甘自己全家枉死,一定會想拉著別人和自己一起下地獄。
在許容掏出槍的瞬間,陳子樂使用了異能,子彈射出彈膛的同時,憑空生出一股高壓水柱,準備迎接著子彈。
而看似木訥的毫無防備的孟開,在戰鬥中卻有著超乎常人的超快反應,從槍響再到陳子樂的高壓水柱射出,她找準時機迅速出手,觸碰到了陳子樂的水柱。
在二人異能的碰撞下,水柱在一陣滋滋啦啦的聲音中結成了冰,變成一堵冰牆,向蘇議頑(許容)倒去。
許容也是經過長期訓練的,他一個打滾躲開了朝自己倒下來冰牆,冰牆重重地砸到地麵上,猶如破碎的玻璃,劈裏啪啦地濺到周圍。
蘇議頑(許容)迅速翻身,又朝著陳子樂的方向開了一槍。陳子樂這次沒有故技重施使用異能,而是直接一個走位躲開,從許容側麵躥到他麵前,舉起鐵一般的拳頭,對著許容的臉就是一拳。
許容被陳子樂撲倒,重重地壓在身下無法起身,許容掙紮拿槍托使出吃奶的力氣敲向陳子樂的頭。
陳子樂吃痛一鬆,許容趁機從他身下鑽了出來,再一次舉起槍,還沒等許容扣動扳機,一股水柱直接擊在許容拿槍的手上,槍被他甩飛掉到了地上。
蘇議頑(許容)來不及撿槍,就被陳子樂一個飛身過去摁住了手,陳子樂拉住許容的手與他十指相扣,許容看向陳子樂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解,這麼曖昧的動作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