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宴沒理會孟開和陳子樂的嘲笑,自顧自地說道:
“我自知,要是想在你身上延續許文生前輩的偉大研究,我不是你的對手,我也做不到,所以我今天把你們騙過來就是為了殺了你們,不讓你們再去殺害其他的科學研究者。”
陳子樂微笑著回應:
“不要這麼妄自菲薄嘛,要對自己有信心,你能把我們騙到這來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白子宴真的以為陳子樂是在誇他,直接順坡下驢了:
“這也沒什麼,我為此特地模仿許文生前輩的筆跡,不眠不休地苦練了將近一個月。”
陳子樂笑著看向孟開,孟開此時笑得也很開心,兩個人壓根都沒把白子宴剛剛說要殺了二人的話當回事。
陳子樂本來不想嘲笑這個有夢想的人,但是越想越好笑,實在忍不住了,說道:
“你這......倒是沒什麼必要了哈......我和孟開都不認字,那封信的原件我倆根本就沒看到,你這點累白受了。”
白子宴愣了一下,看上去確實有一些失落,不過很快他又安慰自己道,沒關係,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人已經騙來了。
隨後,白子宴打量了一遍陳子樂,問:
“你剛說許文生前輩認識你,你是誰?”
陳子樂輕笑一聲,說:
“你都不看新聞的嗎?你對烏拉佐根本就不了解,就敢對烏拉佐少主下手啊,你這個精神我倒是挺欽佩的,但是你這個行為,很容易害死你自己啊。”
白子宴哪裏聽得進去這些話,冷哼一聲,對陳子樂說;
“我知道我在你們麵前是一個很渺小的人,但是,就用我這渺小的肉體殺你們兩個,足夠了。”
陳子樂最不害怕的就是別人的威脅,何況他早就看出來了,對麵隻是一個空有一腔熱血的中二病,他沒理會白子宴的後半句話,隻默默地說了一句:
“你看,我說了讓你不要妄自菲薄,渺小不可怕,可怕的是,小,還有自己的堅持。”
白子宴冷哼一聲,像打量著獵物一樣打量著孟開,良久,才對著孟開說道:
“當年許文生前輩對你作出研究,偏被你給跑了,你說你,為了實現人類長生的偉大科學,你作出一些小小的犧牲又能怎樣呢?如果人類能長生了,第一個受益者就是作為實驗體的你啊。”
孟開心想,這些K國的科學家為什麼能對這套說辭如此統一,對白子宴說道:
“我需要糾正你一點,許文生對我做實驗的目的,可不是為了實現人類長生,他是為了可以人造異能人,作為人類戰鬥兵器幫助K國侵略其他國家,這對全人類來說可不算好事。他之所以對外宣稱是為了實現人類長生,就是利用了全人類的貪念,想獲得外界的支持罷了。”
白子宴愣住了,不敢相信孟開所說的話。
陳子樂在一旁補充道:
“說白了就是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白子宴拍案而起,大吼道:
“那又如何?”
這一句“那又如何”給陳子樂和孟開驚呆了,不明白白子宴究竟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