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被重重的拍在茶幾上,本就因為跟人合作不愉快心中就不爽極了的人,又因為秦憶不聽話而更加生氣。“她現在是覺得我老了,可以被她挑戰權威了!”
隨即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問道旁邊站著的人。“秦憶她還有多久到時候。”
在男人旁邊站著的高個子女人看向手中的平板。“明年的5月27日。快了,秦總。”
男人笑了笑,拿起了放在茶幾上的雪茄,高個子女人見狀,趕忙放下了手中的平板,拿起了打火機,湊到男人放在嘴裏的雪茄邊並幫其點燃。
男人深吸了一口,呼出一口帶著煙味的氣對站在一旁的小女孩道“點首啊,幫我看著她。”
“是,主人。”小女孩聽到命令後就離開了房間趕著去執行。
男人看著小女孩的背影對高個子女生說。“你覺得我養的這把刀,如何?”
高個子女生腿腳有點發軟說了個她覺得比較好的言論回答“沒有感情,好用且忠誠。”
“沒錯,畢竟狗怎麼可能會有感情?”
夜晚十點左右,另一邊。
在一個華麗的房間內,兩個交織在一起的身影,躺在浴缸中。(可參考一個非常大的圓形浴缸,直徑為兩米。)瀾將手中的紅酒一口悶了,將杯子放在一邊,抱住了另外一邊正品紅酒看慕黛檔案的人。她將手熟練的放在了秦憶那小蠻腰上,輕咬住秦憶的耳垂。
秦憶用拿書的手輕拍了一下瀾的頭,用略帶寵溺的語氣對瀾道“別鬧。”
瀾將臉埋在秦憶的頸窩處,“明年我就走了,我走了,你該怎麼辦啊。”
“放心,我也許會死在你前麵。”
“別那麼說,喻然已經死了,我不想再有人出事了。”
“那個老頭子要賣了我隻是時間問題,早死晚死都一樣。”
“過些日子就是喻然的生日了,我們去看看她吧。我給她又做了一件新裙子,還是黑色的,真搞不懂像她那樣溫柔的人,為什麼會喜歡黑色。”瀾說著說著就把手從秦憶的腰上拿開,從浴缸中站起來走向岸邊,拿起掛在牆上的浴袍,穿好後又拿起自己喝的杯子,向門口走去。
“酒櫃裏的那瓶白蘭地是新到的,她不是最愛喝嗎,帶著去找她聊聊天。”秦憶轉身看向還沒出門的人,邊放紅酒邊道。
“謝了,阿憶。”瀾打開門,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秦憶轉身看向了慕黛的照片,相同的地方一樣的淚痣,淺笑的嘴角。不禁想起了從前那個穿著黑色長裙,長發飄飄的姐姐。
可惜了她到死都沒有一個好的人生,是個正義感十足的可憐人。
喻然,對不起啊,是我害了你。
秦憶摩挲著慕黛照片左眼的淚痣,將整個人都沉入浴缸中,直到快呼吸不過來了才本能反應的直起身子。
披上浴袍,走出浴室。
……
洗完澡的慕黛,用璿讓人送來的毛巾,擦洗著濕漉漉的頭發。就在這時,從門口傳來兩個女人的談笑的聲音。
“今天我接的那個客人真醜。”
“我的那個才可憐呢,貸了100萬的錢,結果把自己都給賠進去了。聽他們說可能還要割腎呢,真是笑死我了。”
直到門被打開,慕黛與眼前兩個女人對視幾秒。
“那個,你們好,我叫慕黛。”
“你…你好。”其中一個女生帶著些許結巴的說。
另一個帶著些許藐視的看著她,“你好啊,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