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雲鶴端著水杯上樓，掃了一眼蘇母亮著燈的房間，眼底滿是不耐煩。
司雲鶴回到房間，蘇棠正翻了個身趴在床上。
司雲鶴走上前將水杯放在床頭櫃上，俯身問，“怎麼了？”
蘇棠太累懶得睜眼，“我腰酸。”
司雲鶴掃了眼蘇棠細腰，大手覆上，輕輕按摩著，“我幫你按一下。”
蘇棠身子稍稍撐起，“我要喝水。”
司雲鶴嘴唇勾起，拿過床頭櫃上的水遞給她。
蘇棠接過抿了兩口，轉過頭看司雲鶴，“你在笑什麼？”
司雲鶴，“沒什麼。”
蘇棠眯起眼睛，顯然是對司雲鶴的回答不滿意。
司雲鶴接過她手裏的水杯重新放回到床頭櫃上，從床頭櫃的紙巾盒裏抽出一張紙擦拭蘇棠唇角的水漬，“我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蘇棠擰眉不明所以，“你說什麼？”
司雲鶴跟蘇棠對視，數秒，
然後轉移話題 ，嗓音撩人，“十七歲那年，我的第一次，那個夢裏有你，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
蘇棠愕然，內心掀起驚濤巨浪。
司雲鶴見蘇棠眼皮輕顫，低笑，“你以為的熟練，不過是我在夢裏早就想過的不下百遍。”
司雲鶴把對蘇棠的肖想說的坦蕩，說的勾人，說的理直氣壯。
蘇棠幾番糾結後睜眼，“十一年。”
司雲鶴，“可不止，不能多說了，我怕你惱。”
蘇棠這一晚沒有睡好。
明明很瞌睡，卻怎麼都睡不著。
滿腦子都是司雲鶴今晚說過的那些話。
蘇棠忍不住回想，年少司雲鶴流露出的細枝末節。
可她不論怎麼想，都找不到半點蛛絲馬跡。
那時的司雲鶴是個妥妥的禁欲係少年，兩人偶爾有肢體碰觸，他都會避開，都不像對她有那種想法的人。
想到最後，蘇棠都想不起任何的麵前，司雲鶴從後麵將她摟進懷裏，“怎麼還不睡？”
蘇棠，“準備睡了。”
司雲鶴薄唇蹭在蘇棠後頸上，低沉著嗓音笑，“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蘇棠抿唇，“我在想什麼？”
司雲鶴，“在想我以前肖想你的證據。”
蘇棠否認，“沒有。”
司雲鶴身子往前傾，輕咬蘇棠的耳垂，“我藏的那麼深，你怎麼可能想的出任何證據。隻是你要是想聽，我可以說給你聽。”
蘇棠，“你不要臉，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地步了。”
就在兩人閑聊時，司雲鶴放床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蘇棠眼皮動了動，如蒙大赦。
司雲鶴觀察到她的表情，
也沒再繼續談下去，畢竟要她接受，還是需要點時間。
司雲鶴按下手機接聽鍵， “喂。”
司雲鶴話落，電話那頭傳來江淵的聲音，“司大。”
司雲鶴翻過身來，“這麼晚了，你找死呀，有事直接。”
聽著司雲鶴語氣不佳，江淵‘嘖’了一聲，“欲求不滿？”
司雲鶴輕嗤，“無欲則剛。”
江淵聞言樂出聲，“棠棠又在感情上給你穿小鞋了？”
司雲鶴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怎麼，我還有小鞋穿，你還沒呢，你羨慕不來的。”
江淵隔著電話罵，“瞧你賤的。”
司雲鶴嘴角勾了勾，“這麼晚了，有什麼事，趕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