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江淵的話,那人身子抖了抖,臉上強擠出一抹笑,“那是肯定的,小淵,你爸經常說血濃於水,我這次隻是……”
沒等男人把話說完,江淵俯身把男從抓起來,迫使男人跟他抬頭對視。
男人一聲淒慘的悶哼,一張老臉頓時漲紅。
江淵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臉,“四表叔,你可是把吃裏扒外這活玩的出神入化呀。”
男人平日裏在公司仗著是關係戶,可不少狐假虎威的。
可是這時被江淵當眾撂了麵子,心裏慍怒,可又不敢翻臉,強忍著痛意開口,“小淵,有什麼話我們自家人關起門來說,當著這麼多外人的麵,我這張老臉丟光了無所謂,但這事要是回頭傳到你爸耳朵裏……”
男人欲言又止看似求饒,實則是警告。
江淵蔑笑,“你是看我喊你四表叔,你就把自己個人物了?”
江淵話落,男人臉上表情僵住。
江淵繼續道,“要不是因為我爸心善,你這個八杆子打不著邊的親戚也配我喊一聲四表叔?”
江淵話畢,男人緊咬牙關不作聲。
江淵盯著男人看了會兒,抓著他的手驀地一鬆,拿出一塊手帕擦了擦手,然後把手帕,順手丟在了男人身上,起身邁步走到司雲鶴身側坐下。
司雲鶴沉聲笑,“其他人都料理了,就剩這麼一個‘皇親國戚’,怎麼處理,你自己拿主意。”
江淵身子往沙發裏靠,淡聲接話,
“弄死吧。”
司雲鶴知道江淵說的是氣話,戲謔,“那行啊,我是沒什麼意見,你要說弄死,我現在就讓阿三動手。”
說罷,司雲鶴又補了句,“放心,保證給你做的幹幹淨淨,讓你沒有半點後顧之憂。” 江淵聞言側頭,“你不是自稱正經人嗎?正經人還做殺人違法的事?”
司雲鶴輕挑眉梢,“要殺人的不是你嗎?”
江淵,“……”
兩人互看了會兒,江淵罵了句‘靠’,看了眼地上的人,“再給我把他打一頓,別打死,哪兒痛覺神經敏感打哪兒。”
江淵話音落,阿三給守在門口的兩個保鏢使了記眼色。
保鏢會意把男人毒打了一頓。
這會剛好江氏整個公司都沒人,男人的慘叫聲聽得格外清楚。
過了半個小時後,江淵嘴角叼著一根煙喊了停。
兩個保鏢停手,倒在地上的男人血肉模糊,基本已經看不出人樣。
男人蜷縮著身子在地上急切的喘了兩口氣,開口道,“我,我,我要見江總……”
男人話畢,司雲鶴眼睛眯起,“還是打的不夠狠。”
江淵冷聲,“阿三,你親自動手,把他往死打。”
有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心不死。
這大概是大部分人的劣根性。
聽到江淵的話,男人頓時沒了聲音,下一秒,不停往地下磕頭求饒。
“小淵,四表叔再也不敢了,你就繞了四表叔吧。”
“
不不,不是四表叔,我不配。”
“小江總,求,求你饒了我。”
江淵在A城的風評,眾所周知。
看著沒心沒肺的,可是心狠手辣的事背地裏一件沒少幹。
男人本來還想用江父壓製一下江淵,見江淵起了殺心,再也不敢多說半句話。
看著跪在地上不停磕頭的男人,江淵把指尖掐滅的煙蒂彈飛,“慫成這樣還敢學人‘篡位’?”
男人被嚇破了膽,老淚縱橫。
江淵,“阿三。”
阿三接話,“江總。”
江淵冷聲道,“按照你們司總的料理方式把人料理幹淨。”
阿三恭敬道,“好的,江總。”
江淵收起落在男人身上的目光,轉頭看向司雲鶴,“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