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裏溫馨一片,二樓臥室江淵靠在床頭一臉生無可戀。
“司大啊,你知道嗎?悲劇其實不可怕,可怕的是它一直在無限續杯啊……”
江淵這次是實慘。
先是在老丈人麵前‘賣弄風騷’,後又占了老丈人的‘便宜’。
這事要是傳出去,比他在雨中負荊請罪還轟動搞笑。
江淵話落,見司雲鶴繃著臉忍笑忍的辛苦,抬起一隻手擋在自己眼前,眼不見心不煩,“想笑就笑吧,別憋出內傷。”
司雲鶴倏地一笑,“還行,也不是很好笑。”
江淵聞言,擋在眼前的手往上挪幾分,看向司雲鶴,“你後牙槽都露出來了,還說不好笑?”
司雲鶴揶揄,“觀察挺仔細,連我後牙槽都觀察到了?”
江淵長籲氣,生無可戀的閉上了眼。
他現在是真煩。
沒心情跟司雲鶴貧。
還沒跟李萌萌結婚就出了這麼多幺蛾子,在李父麵前丟盡了臉,李父心裏也不知道怎麼想他。
會不會覺得他不靠譜?
江淵心情複雜,正閉眼想著,司雲鶴走上前蜷曲手指彈在他腦門。
江淵驀地睜眼,“司大,你有病?”
司雲鶴逗他,“有,但沒你病的重。”
司雲鶴這話玩味又意味深長,江淵心煩皺眉,“我現在沒心情跟你鬧。”
司雲鶴調侃,“你找我來,是不是想讓我幫你離開李家?”
說到離開李家,江淵臉色越發難看。
昨天是他親自
打電話求江博宇派來醫生幫忙。
本想著是趁著他生病這個機會跟李萌萌你儂我儂,等他病好了,兩人的事也就成了。 誰知道居然出了這檔子事。
司雲鶴說完,見江淵眉峰皺的越發厲害,輕笑,“怎麼?找我來不是為了這事?”
江淵,“是。”
江淵話畢,一臉愁容的把昨天讓江博宇派醫生來的事說了一遍。
司雲鶴嘲弄,“你這波操作屬實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江淵破罐子破摔,“石頭挺大,腳挺疼。”
司雲鶴戲謔,“嗯,瞧出來了,是巨石。”
聽到司雲鶴的話,江淵看著司雲鶴翻了個白眼,“都這種時候了,你居然還嘲笑我?還是不是兄弟?”
司雲鶴伸手在江淵肩膀上拍了拍,“穿衣服,我帶你離開。”
江淵不信挑眉,“真的?”
司雲鶴,“都這種時候了,我還會跟你開玩笑?”
要說江淵有多相信司雲鶴,那肯定是沒有。
多年經驗在那兒,他們之間在小事上落井下石慣了。
向來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但事已至此,江淵也隻能是死馬當活馬醫。
能醫到什麼份上是未知數,但處境肯定不會比現在差。
司雲鶴話落,江淵權衡利弊後,跳下床三下五除二換好了衣服,然後把李父的睡衣疊的板板正正放在床頭櫃上,最後轉頭對司雲鶴說,“走吧。”
司雲鶴薄唇勾笑,“我們先說好,待會
兒下去後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能反駁。”
江淵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你想做什麼缺德事?”
司雲鶴笑笑,“兄弟多年,這點信任都沒有?”
江淵‘嗬’了一聲,“兄弟多年,我們之間還有這種東西?”
司雲鶴問,“你走不走?”
江淵篤定咬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