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曼瞬間精神了,全身的汗毛孔都豎了起來。
緊接著,她聽到一邊的徐婷邊舔著嘴唇邊喃喃自語,“軟,真軟和,好想吃一口!”
這麼小的一聲呢喃,卻蓋過了聲勢浩大的呼嚕聲。
在林小曼的耳邊響起,如一道炸雷。
什麼鬼??
她被占便宜了?還是被一個神誌不清的女孩子占便宜了?!
她去哪裏說理去!
想把睡的香甜的徐婷叫起來,林小曼還不忍心。
咬著嘴唇咽下這口氣,林小曼發誓明天一定要離徐婷遠遠的。
第二天,林子楠和徐婷起床,兩人神色都不錯,有說有笑。
林小曼頂著兩個大黑眼圈起來看書了。
徐婷見了,心疼道:“小曼,你沒睡好嗎?是不是我擠到你了。要不我去給你沏一杯麥乳精?你喝了就好了。”
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滿是無辜和清澈。
林小曼升騰起來的怒氣又馬上煙消雲散,無奈歎氣,“沒擠到我。婷婷幫我衝杯麥乳精吧。”
“好嘞!好嘞!我現在就去衝!”
徐婷覺得自己能發揮作用了,很開心,蹦蹦跳跳地去忙乎。
“姐,看的挺入神啊。”
林小曼一轉頭,就瞧見假小子一樣的林子楠照鏡子呢。
林子楠照鏡子格外投入,全方位無死角都掃了個遍,重點關注地方還是她臉上的胎記處。
她眯了眯眼睛,“看著淡了點呢……”
林小曼說的話,林子楠是一個字都沒聽到,照鏡子就是照鏡子,別的事都和她
無關。
沉浸在照鏡子的世界裏,無法自拔。
林小曼看著又好笑又心酸。
姐姐三十多歲了,才有了變美的權利。
可過去那些年,人生最青蔥和最光輝的那些年,姐姐都是頂著那個難看的胎記度過。
如果有可能,或許姐姐也不想佯裝成‘男人婆’來掩蓋內心的自卑。
大大咧咧和滿不在乎隻是單薄的刺蝟刺,防禦敵人保護自己。
“姐姐,你看著比昨天更好看了呢,我都看不夠了……”林小曼好聽的話不要錢一樣往外冒。
林子楠臉一紅,“小曼,你是欠打了,就會揶揄我,看我笑話。”
“沒有,沒有,嘻嘻。”林小曼笑,“看你恢複的不錯。等待會我再給你做個修複,你臉上的胎記應該能更快淡化。”
林子楠抿唇,眼睛裏的快樂似乎能冒出來。
“姐,沒事你就回去上班吧。”
林小曼又道。
王大拿和其同夥一天沒有抓住,林小曼的心就揪住一天。
亡命之徒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冒出來做出危險的事,林小曼不敢拿任何一個親人的生命做賭注。
林子楠一定要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額,”林子楠猶豫道:“我不回去了。我的工作沒了。”
“你的工作不是幹的好好的嗎?怎麼沒了?”林小曼詫異。
“昨天擔心你出事,我和領導請假要回來,領導不批準還為難我。那時候李陽對象過來了,誣賴我不遵守工廠規定……於是一氣之下,老娘就甩膀
子不幹了!”林子楠越說越氣,臉色漲的通紅,“李陽背地裏又搞這一套!上次就是沒把她收拾明白!天天玩這些有意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