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你可能對我很重要(2 / 2)

他倒在了墨春妧的身上,這一刻,他與這個女人臉對臉,雖然她還沒有醒來,但是,此時的張秋鏡心跳加速,心很慌很亂,他自己都不知為什麼會這樣。

等墨春妧醒來時,發現小家夥正躺在她的身上睡著了,看樣子,睡得很香。

無論她怎麼晃,小家夥都沒有醒來。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這裏的,明明腳崴傷了,另隻腳被毒舌給咬了。

自己中了蛇毒昏迷過去,醒來怎麼會在洞穴裏麵躺著?

自己身上的蛇毒是誰給解的?

小家夥怎麼睡在她身上?

這種種的疑問沒人會給她解答,想到腦子痛的她也不想再去多想了。

反正,現在沒死就行,其它的管不了這麼多。

突然間,咕嚕嚕一聲,看著自己的肚子扁扁的,她餓了。

不知還沒睡醒的小家夥餓沒餓,反正,她是真的餓了。

白天的飯都讓給小家夥吃了,她沒怎麼吃,現在又是深夜,晚飯沒吃一口的她餓的肚子不好受。

想起那隻老母雞,她立馬就慌了。

“那隻雞呢?不會…跑了吧?”

她心裏很慌亂,一隻老母雞跑了,就好像丟了什麼很貴重的東西一樣。

但對於在野外生活,對她墨春妧來說,吃的確實很重要。

是任何的貴重東西都換不來的。

她在洞穴裏麵找著,把這裏翻了個底朝天,最後還是在鍋裏找到的。

雞已經退好毛了,什麼都收拾好了,幹幹淨淨的用蓋子蓋在大鐵鍋裏。

墨春妧高興的同時又有些害怕。

心想著,這裏除了她和那隻沒了翅膀的小家夥,是沒有其他的人存在。

這隻老母雞是誰處理的幹淨的?

一看就是個會做飯的人幹的,還知道洗幹淨放鍋裏用蓋子蓋好,防止灰塵弄髒。

這些步驟,比她還專業。

她鬱悶了。

“到底是誰啊?”

此時的小家夥早就已醒來,她說的什麼也都聽得一清二楚。

這一切,隻要他不說,墨春妧永遠不會知道她體內的蛇毒誰解的,那隻老母雞誰處理幹淨的,這些,都是他做的。

就是不想讓這個蠢女人知道。

她不管這麼多了。

看樣子,真有別的人存在,也不像是壞人,不會對她怎樣的。

現在是安全了,反正,她是這麼覺著的。

她開始生起了火,將老母雞插在木棍子上,開始放進火裏麵烤。

不一會兒的功夫,這烤雞的香味蔓延整個洞穴。

聞到香味的張秋鏡已經起來了,不再裝睡。

來到墨春妧的跟前,坐了下來等待美味。

墨春妧一臉好奇的盯著小家夥看去。

問著:“你喜歡…吃同類?”

他竟然忘記自己已不是人身的形態麵對這個女人,是一隻鳥的身份。

雖然,他現在看著與雞無異,但不是雞,是很高貴的鳳皇血脈。

吃雞,對於他來說可以吃,不僅可以吃,還可以經常吃,當飯吃飽吃撐都沒有問題。

也就隻有這個傻女人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認不出他是誰。

麵對女人的無意嘲笑,他沉著個臉,不願理會。

墨春妧將烤好的雞分給他一半。

“小家夥,別生氣嘛,我跟你開玩笑的,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給我一種感覺,你對我來說可能很重要。”

聽這個傻女人這麼一說好像認出了他就是張秋鏡,事實上是,他高估她了,就是說著玩玩的,其實,墨春妧沒有認出他是誰,隻把她當成一隻受傷的小動物。

“我忘了,你沒有手的,我喂你吧,來,張嘴,啊…”

他此時心裏在想,好在你懂得報答恩情,我的金羽也不白給你,喂我吃飯本是你應該的。

這些話,他說不出來。

對這個女人動了心還不自知,以應該作為借口,欺騙他自己。

他張著嘴吃著送入嘴裏的飯,一口接著一口吃著美味的烤雞。

她一口,他一口。

她笑得很開心,這個燦爛無一絲汙染的笑容使他看得癡迷。

心髒又一次跳的厲害了。

他不肯承認自己喜歡上了這個蠢女人,接下來,墨春妧做的飯再好吃,他也不會再吃一口。

生怕自己陷入情劫,萬劫不複。

他的爹在他很小的時候就說過,女人是男人的軟肋,是會害男人一生,陷入萬劫不複的地步,切記,等你長大了一定要遠離女人,尤其是會做飯的女人。

想起這些,張秋鏡起身出去了,為了不讓自己再對這個女人動心,決定女人睡著了他再回去,盡量減少在一起的時間,等傷好了,他就會立刻離開洞穴,不再與她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