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鏡誇她,她毫不虛心。
傲道:“那當然了,能娶到我這麼好的娘子,你啊,就偷著樂去吧。”
看她如此得意又開心的樣子,張秋鏡沒有再說刺激她的話。
她和張秋鏡繼續往前走著。
在巷子的拐彎處碰到了一個年邁老人。
老人很瘦,白頭發,白胡子,手上拿的東西很像是原來世界的手機。
墨春妧看著那個老人,開始懷疑那個老人是食人妖,但是,看那雙烏黑的慈祥眼睛又不像是食人妖。
她手指著遠處那個老人,皺著眉道:“秋鏡,你看,這麼晚了,這兒沒有一個人,怎麼會有一個老人在,多危險啊。”
張秋鏡沒有理會她。
張秋鏡一直注意著那個老人,墨春妧也是,一直盯著那個老人看。
當她和張秋鏡快要與那個老人擦肩而過時。
那個老人突然間開口說話了,老人講話的語氣很著急。
好像在為什麼大事關心。
“時間快到了!”
什麼快到了?墨春妧一臉疑惑看向那個老人。
隻見,那個老人手機舉著一個可以顯示的東西給她看。
她看到一到十五是紅的,她看不懂什麼。
那個老人很是著急的說。
“快到了,姑娘,一定要記得,大夢一場空,可有的夢,卻可以扭轉局麵。”
老人說的,她是一句都沒有聽懂。
老人湊近她的耳旁很小聲的說了幾句話。
這短短幾句話,她整個人都震驚住了,瞳眸大睜,這幾句,就如那常言說的,天機不可泄露,時機未到,不可與第三人言說,就連最親近的張秋鏡,她都不可去說。
“老人家…你怎麼知道我來自…”
原來的世界,這幾個字她沒有說出來,因為,她還不想讓張秋鏡知道她是另一個世界穿越來的。
老人說道:“夢是很多世界的鏈接口,姑娘,聽老夫一句勸,離開這隻妖,你的緣份在暮村。”
她聽蒙了。
這位老人家說的什麼都是什麼。
她和張秋鏡很有緣分,現在不正在一起,她始終堅信,緣分二字是自己爭取來的,隻要她不願,她的緣分就是張秋鏡一個,此生,她唯他一妖,對他,忠貞不渝,永遠不會變心。
人老家說話的聲音不大,張秋鏡已經聽出了個大概,氣得他直接抓住墨春妧的手腕,使勁的拽她離開這兒。
她和張秋鏡走遠之後,那位老人家就此消失不見。
他把她的手腕拽疼了。
她使出全身的力氣甩來了他的手。
張秋鏡氣道:“少聽那老家夥胡說八道,妖言惑眾,專騙你這處世未深的傻子!”
她看得出來,也聽得出來,這個男人生氣了,隻是因為一個還未出現的男人爭風吃醋。
“你這麼生氣幹嘛?我又沒有相信那位老人家說的,怎麼了?吃醋了?怕失去我?”
她全猜中了。
張秋鏡覺得自己在她的麵前很沒有麵子,心口不一。
“沒有!”
這簡短兩個字,再加上這個生氣的語氣,她又不是傻子,早就已經看出來了,這個男人還是怕失去她的。
她心裏麵偷偷的開心。
心想著,張秋鏡還是很在乎她的。
為了哄他開心。
她保證。“我向你保證,我墨春妧此生,唯有你一個相公,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她都發毒誓了。
張秋鏡冷道:“信你,行了吧!”
他的語氣和態度很差,好像已經開始討厭她了。
“行…”
她沒話說了,隻是,覺得心裏很委屈,她又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怎麼…還凶她呢…
看她不說話了,張秋鏡更加覺得沒意思了。
“風景沒心情不看了,回客棧吧。”
“哦…”
他生這麼大的氣,在墨春妧的眼裏,小氣的不能再小氣了。
就這樣,她和張秋鏡回了客棧,躺在床上,彼此不看彼此,各睡各的。
她躺在床上,身子蜷縮在一起,很委屈的偷偷抹眼淚。
她失眠了。
轉過身看向張秋鏡,他已經睡著了,睡得就像個死豬一樣,多大的動靜都將他吵不醒。
快到天亮,她才開始有了困意。
她閉上眼睛睡著了。
直到,夢到那位老人家昨晚對她講的那幾句話,她猛然間驚醒了。
醒來嘴裏還在喊著不要張秋鏡離開她的話。
“不要離開我!不要!不要…”
她醒來的第一眼就是看看張秋鏡還在不在。
看到他還在,她這才肯放下心來。
張秋鏡被她吵醒,心情很煩。
“做夢了?夢裏不讓哪個男人離開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