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這兩個字,張秋鏡在之前看到過她在原來世界全部的記憶,這兩個字的意思還是知道的。
沒想到的是,他現在在墨春妧的眼裏竟這麼的不堪入目。
“春妧,你這麼說我,很傷我心。”他的眉頭緊鎖,很傷心。
墨春妧冷嗬一聲。“嗬……會裝,會演,真的,張秋鏡,我已經把你看透了,我很討厭你,真的,是真的很討厭,請你以後不要再出現我麵前。”
“可能嗎?”
“不出現你麵前,暮溟誰來對付?”他臉上多了一絲得意笑容,
她差點忘了這一點,暮溟這麼難對付的一隻妖獸,沒了張秋鏡,她還真的不是暮溟的對手。
她在思考些什麼。
張秋鏡湊近她,嘴角一勾,陰險笑道:“你以後還是要對我的態度好一點,不然。”
“不然什麼?”她白了一眼。
“不然,我一氣之下尥蹶子不幹了,那隻妖獸誰愛除誰去,反正,我心情不好,什麼都不想幹。”
他又在拿暮溟威脅她。
雖然她墨春妧不是讓人威脅大的,但是,為了擬境著想,為了大局考慮,她不得不去忍。
她笑的很勉強。
說話的語氣聽起來很假,讓張秋鏡聽了很不舒服。
“境主大人,以後,我會對你的態度好一點點,不,不止一點點,你看我現在的態度是不是比方才好太多了?”
她在假笑,衝張秋鏡快速的眨巴眨巴眼。
張秋鏡不喜歡聽她稱呼境主大人。
他盯著她的眼睛看,說道:“態度是好多了,不過呢。”
“不過什麼?”
他又是把說說到一半,說到最關鍵時突然間止住不說了。
她從小到大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在她麵前把話說到一半突然間止住不往下接著說了。
“不過,你要稱呼我夫君,相公也行。”
他一臉的得意。
她看不慣他的意。
她沒有答應,張秋鏡還是那一套,拿擬境威脅她。
“你不喊就算了,我找個客棧好好的休息休息,等你什麼時候肯開口喊我一聲夫君,我再好好考慮考慮要不要去對付暮溟。”
她撇著嘴,很不服氣的看著眼前的這隻特別能嘚瑟的妖。
她是絕對不會喊他一聲夫君的。
這個要求,比直接殺了她都要難受。
“你休想!”
她不喊,張秋鏡直接轉身就走。
“那就一切免談!”他的態度很強硬。
張秋鏡特意用餘光瞅了她一眼,看她低著頭特別為難的樣子,他這心裏說不出來的開心。
他就是故意逗這個女人。
拿她尋開心。
“好好想想這擬境不少無辜等著你救,喊我一聲夫君,一切都好辦。”
他最後給她一次機會。
墨春妧還是剛才的態度。
“做夢去吧你,讓我喊你那個稱呼不可能!”
她的態度也很強硬。
張秋鏡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好啊,既然你不肯喊我一聲夫君,擬境的一切與我無關,我回客棧好好的做春秋大美夢,夢都比你能讓我開心。”
他愛去就去,反正,她墨春妧是絕對不會妥協。
她擺擺手,聽起來很是厭煩的語氣道:“去去去,趕緊去做你的春秋大夢能去,不要在這兒礙我眼。”
她在趕張秋鏡走,張秋鏡和她唱反調習慣了,偏不走了。
“我不走了,就在這兒礙你眼,你心裏煩就行。”
“沒皮沒臉!”
她說他沒皮沒臉,他現在追娘子回心轉意,還要什麼臉,臉皮厚點沒什麼,不會少了一塊肉。
“娘子喜歡就行,我臉皮厚不厚,娘子喜歡,我這臉皮厚成牆都無所謂。”
墨春妧冷嗬一聲,她這回真的是開了眼了,沒想到這世上還是這麼不要臉的男人,不對,不能說是人,是妖,一個沒皮沒臉的妖。
和他吵也吵煩了,本來肚子就餓,又與他浪費這麼多的口舌,現在,更加餓了。
肚子裏傳來“咕嚕嚕”的響聲。
張秋鏡聽到“咕嚕嚕”響的聲音,這兒沒什麼客人,所以,不用想就知道是她餓了。
張秋鏡笑道:“餓了?”
她點著頭,態度不是很好。“嗯。”
“餓了就吃,這兒的包子肯定不難吃,娘子停在這兒肯定是想吃這家的包子,我說得對吧?”
“對對對!你說得很對,不和你說了,我要吃飯了。”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張秋鏡是修為極高的萬妖之王,沒有她這麼有饑餓感也屬正常。
“吃飽再跟你吵。”
她坐在桌前,等包子端上桌。
包子端上來,她看著冒著熱氣騰騰的包子瞬間就有了食欲,看到張秋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