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眼望不到邊的雪山之上,即使,空氣的極度寒冷。
他這顆心已經冷到了比這雪山上冰凍三尺的山川河流還要冷上幾分。
他的心境,從他得知那個女人已經死去的消息之時,就已經轉變成灰暗。
這顆已經冰凍三尺的心,在此時,看到那個拚了性命去采摘雪山峰上那株萬年靈草的女子,再寒冷的天,也是有溫度的。
從他第一眼看到那個女子身影時,他那顆冰凍三尺的心已經融化。
熾熱的心,溢於言表的愛意,體內,就如同一把烈火,在體內不斷地燃燒,越燃越烈。
“春妧,找到你了,我可算是找到你了,這女子雖看不清五官長什麼樣子,但我總有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很強烈,感覺這女子就是你,我不清楚你為什麼要在這麼危險的地方,也不知你為什麼拚了命的也要采摘那株萬年靈草,不過,隻要是你,我就很開心了。”
他心情很激動,早就已經迫不及待與墨春妧再次相逢。
“春妧,你是我張秋鏡的娘子,不管你發生過什麼,你隻能是我娘子。”
他這次,不管發生什麼,哪怕是生死攸關的大事,他都不會再放棄這個女人。
絕對不會再鬆開她的手。
這一次,他要牢牢地將這個女人拴在身邊,在一起一生一世,生生世世不分離,片刻不離身。
墨春妧伸手去夠那株萬年靈草,由於手下那塊石頭不牢固。
“哢嚓!”一聲響。
石
頭的鬆落,她從百米上空往下墜落。
這種感覺,這種情形,對於她來說很熟悉。
觸景傷情,擾亂心緒的畫麵在腦海中浮現。
那日,張秋鏡高高的站在懸崖之上,目光冰冷地俯視她。
那隻將她推下的手,浮現在眼前,她的雙目瞬間濕紅,心痛難忍。
迅速地墜落,滴滴眼淚在上麵飄著。
她痛苦不堪的怨言從口中說出來。
“張秋鏡,為何要如此待我,難道……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可到頭來,卻害了真正疼愛我的人,我好恨……好恨自己……”
她閉上了眼睛,眼淚在兩邊的眼角處一滑而落。
“耀宗哥哥,等我......”
她伸出雙手,擁抱空氣。
在她的腦海裏,幻想著的是,擁抱的是她的耀宗哥哥。
在幻想裏,她已經擁抱到了她的耀宗哥哥。
她這臉上,也終於出現了很滿足的笑容,流著熱淚微笑。
“耀宗哥哥,我來找你了,這回,我們總算是可以重逢了。”
當她流下最後一滴淚,打算麵對生命的結束。
這時,一雙大手攬著她的腰間,這種感覺很熟悉。
她感應到了,是她的耀宗哥哥出現了。
每一次,在她最危險的時候,第一個出現就是王耀宗。
在她六歲那年,由於貪玩失足掉下懸崖,是王耀宗伸來雙手抓住她的手將她救回。
第二次,是張秋鏡狠心將她推下懸崖,也是王耀宗在元神消散之前拚了最後
的力氣將她救回。
這第三次,為了救活王耀宗,摘萬年靈草石頭鬆落,導致她掉下百米高空。
她在沒有睜眼去看之前,就已經感應到是她的耀宗哥哥出現了。
在九重山上,張秋鏡看到那女子不小心從山峰落下,他正要衝過去救那女子,沒想到的是,有人比他搶先一步,隻見,一束光團包裹住那女子破爛不堪渾身是傷的身軀,待光團消失之後,那女子已經不見了蹤影,在上空消失了。
張秋鏡一個人站在九重山上,整個人怔在那兒。
那個和他娘子身型一樣的女子竟然離奇的從他眼前消失。
他不知是什麼高人救了那女子一命,他隻知,有人和他搶娘子。
而且,那個跟他搶娘子的男人是個高深莫測之人,能力與他無差別,甚至,很有可能超過了他。
他的雙手緊緊握住,表麵看上去很平穩,實則,內心早就已經雜亂無章,為了一個女人緊張到不知所措。
“你無事,我便心安,春妧,我一定會找到你,不管你去了哪裏,即使,你已經有了新的心上人,你這輩子隻能是我張秋鏡的娘子。”
他一人離開了九重山,那株萬年靈草還在雪山山峰之上。
無人可摘的靈草。
九重山上的險峻,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人可以踏上九重山之上的。
在張秋鏡離開九重山不久,出現一位身著一襲白衣的男子,那男子看上去一身仙骨,墨發散著,高大挺拔的身軀
,渾身上下都在散發著此間最清最純的仙氣。
躺在那男子懷裏的是渾身是傷陷入昏迷的女子。
男子雙手公主抱的姿勢抱著那柔弱不堪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