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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室的門口,一大堆人站在門口,十分焦急,為首的韓濯峰也是眉頭緊鎖,一改平日浪蕩不羈的樣子。

手術已經進行三個小時了,卻仍在繼續,裏麵的人生死未卜,外麵的人自然是急得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媽的,這都多久了,怎麼還沒消息?”韓濯峰有些煩躁地拿出一支煙來,叼在嘴上,手裏在身上摸著打火機。

“韓總,醫院裏不允許抽煙的。”一個手下弱弱地上前,好心地提醒著他。

聞言,韓濯峰有些不樂意了,臉一下子垮了下來,瞪了他一眼,但還是把煙扔掉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韓濯峰問道:“他可是堂堂的陸氏總裁,別人拿著槍拿著刀都不能傷到他一根毫毛,這會兒怎麼摔下梯子去了?”

那個手下咽了咽唾沫:“我們不也清楚,聽說好像是那個女孩掉下去了,陸總是為了救她,才受傷的。”

“恩?哪個女孩?”韓濯峰扒開前麵的人,往前麵看去,就看見額頭青了一塊的莫芯:“是你?你怎麼會在那裏出現,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手術中’的燈光終於熄滅,陸以晨被推了出來,臉色微白,麻醉還沒過,所以仍然在昏迷之後總,跟著一起出來的,還有手術的主刀醫生。

“醫生,他怎麼樣了?有沒有生命危險?”韓濯峰第一個衝了上去,莫心緊隨其後。

醫生取下臉上的口罩,笑道:“不用擔心,傷者並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不過小腿骨折了,我已經打了石膏,要在醫院裏多觀察一段時間。”

聽了這話,所有的人都鬆了一口氣,唯有莫心,仍是一臉沉重,眸色複雜。

晨曦透過百葉窗輕柔地傾灑了進來,在地上投出斑駁的影子來,VIP的病房內豪華得像一個五星級的酒店,柔軟的病床上,陸以晨慢慢睜開眼睛來,揉了揉有些疼的頭,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了。

渾身都像散了架一般,尤其是腳上特別的沉重,陸以晨抬起了一點身子,看到打著石膏而且還被吊著的腳,還有趴在床邊已經睡著了莫芯。

陸以晨皺了皺眉,昏迷之前的那一幕漸漸在他的頭腦裏清醒起來。他記得,他是要去攔下莫芯,然後好好質問她一番,可是她卻忽然重心不穩,然後要摔了下去,再接著,他就衝了過去,跟著她一起跳了下去……

該死!

怎麼就去救她了呢?

她隻是一個不相幹的人,隻是一個手中的籌碼人質罷了,跟自己毫無關係,可是為什麼自己當時會想也沒想,就衝了下去救了她?

陸以晨有些握緊了拳頭,現在麻醉已經過了,腿上的痛感好像一群螞蟻,爬便了全身。

他皺住眉頭,想從床上坐直起來,這一動,就把莫芯從淺睡中驚醒了。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我去叫醫生!”說著,莫芯就要往外麵走。

“先別急。”陸以晨揮了揮手,說:“你去把我的手下叫進來,我先有點事。”

“他們守了你一天,現在都回去了,這裏就我一個人,你有什麼事就吩咐我吧,我幫你。”這次他救了她,這讓莫芯又驚訝,心裏又充滿了內疚,才會堅持下來照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