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無名再次感歎,她百毒不侵,自然對毒也有一番不俗的見解,如此比下去,也沒什麼意思,那比毒這一關豈不是他輸了,當下有點不甘心。
他還想再出題試探,不待他有話,閃電上門在他耳邊說了幾句,隻見他臉色雖有不甘,卻也無奈,回首:
“姑娘,恭喜您奪得本次大賽的神醫獎,如有異議者,可提出挑戰,否則,一萬兩黃金就歸這位姑娘所有了!”
過了一會兒,見無人有異議,無名當下宣布結束了這次比賽,並邀請這位神醫獎獲得者赴宴。
剛才閃電得到少爺的指示,說不用再比了,神醫獎給予那名姑娘,雖然他心有不甘,但他不得不承認眼前這位長相醜陋的姑娘確實醫術了得,所以,也算是惺惺相惜。
夜無塵站在離擂台不遠的一角,當他看她中毒隻靜靜地等著毒發,不禁微微捏緊了手心,待看她無恙後,才放下了心,赫然發現,手心居然全是汗,當下,示意急風指示他們不必再比了,看這位姑娘確實有本事奪得那一萬兩黃金。
看來,他得會會她。
就在眾人紛紛要轉身離去之時,一道身影快速落到擂台上,一件誇張的紫色大袍上繡著大朵大朵的牡丹,轉身,一撩長袍,出現在眾人眼前的,居然是一張邪魅英俊的臉,帶著誇張的邪笑,狹長的雙眼直直地盯著眼前的醜丫頭:
“醜丫頭,看你往哪跑?”
他在台下已經看了許久,當初追著這丫頭是為了好玩,因為她的小虎兒偷喝了他一壇上好的女兒紅,再加上她輕功絕倫,每回都在快要追上時,又讓她給逃脫了,她從不和自己正麵交手,似乎知道打不過他,隻是一看見他就跑,所以,他也就一見到她就追。
有點驚慌的看著他,這下慘了,她剛才內力損耗過大,不適合再施展輕功,這可如何是好,居然又讓他給逮到了,當下,也隻有嘿嘿一笑,往無名身邊靠去。
無名莫名其妙地看著這一幕,這又出的什麼名堂,看著那丫頭不停地往自己身邊靠,似乎極害怕被眼前這個邪魅英俊的男子抓去,這無端地激起了他的男子漢氣概,拱手上前道:
“這位兄台,所為何事?”
邪魅男子隻是瞥了他一眼,並不多言:
“她偷了我東西,我要抓她回去。”
“你胡說,我都賠你銀子了。”
秦然然怒睜著眼,怎麼有人這麼睜眼說瞎話,她的虎兒隻是偷喝了他一壇酒而已,她也扔了一塊銀子給他了,這個人已經追了她好幾天了,非要抓虎兒回去下酒,下意識地抱緊了虎兒,生怕下一刻就從手中被搶了,虎兒似乎有點愧疚,競然不敢直視,把頭埋在她的手臂下。
“我胡說?你敢說你的小寵物沒有偷喝我的酒?”
“呃……球球是有不對,但我已經給你銀子了啊!”
“我那是陳年老酒,你那點碎銀子好意思提,還是乖乖把你的小寵物交給我回去下酒吧!”
說完,也不廢話,直直朝她擒去,無名快速閃身一擋,與他對了一掌,被他內力一震,後退一步,無名有點吃驚地看著他,這人是誰,內力如此雄厚,隻怕剛才也未出全力,如果出了全力,隻怕他是抵擋不住的,此人看來唯有少爺才能與之匹敵。
“兄台,我代這位姑娘還你銀子便是。”
聽了個大概,隻是一壇酒,此人武功如此不凡,不應該會與人計較一壇酒才對,為何……?
他行事完全憑喜好,才不管世俗人怎麼看待,邪邪一笑,指著那隻小老虎:
“晚了,本公子現在不想要銀子了,我要將這隻小老虎拿來下酒!”
說完,便再次出手,此次出手明顯比上次迅速的多,就在他的手要觸及那一人一虎時,有一道更快速的身影擋在她的身前,隻見此人身材高大,一襲黑衣,端得是身材修長,玉樹臨風,隻是氣勢冷漠,看不清臉上表情,隻因一個黑色麵具罩住上半部臉,隻露出兩隻眼睛,一個嘴巴和兩個鼻孔出氣。
隨後落在黑衣人身後的,同樣的兩個帶麵具的人,看上去,似是眼前人的屬下。
邪魅男子也不惱,而是露出燦爛的一笑,端得是風華無邊,日月皆羞,男子長成這副妖孽樣,實屬禍水:
“沒想到堂堂暗夜閣的閣主暗夜也對這醜丫頭另眼相看。”
被稱為暗夜的男子隻是負手而立,淡淡道:
“路見不平,撥刀相助!無缺盟少盟主與一個姑娘計較一壇酒,不顯有失身份嗎?”
被人指出身份,少盟主名叫顧笑天越發笑的花枝亂顫:
“本公子想做的事,還無需向任何人解釋,既然你有意袒護,那就領教了。”
說完便出手向暗夜襲去,暗夜身後兩名屬下待上前迎敵,卻見暗夜微一揚手,硬生生地止住了腳步,主子是看出此人武功高強,想自己領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