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好友興語打賞的平安符。這是吟風收到的第一份打賞,明天吟風會加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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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媽媽聽聞麵前這位小姐居然是安西侯府的嫡小姐,忙收回欲揮出的手臂,退後幾步看向臨安郡主。
臨安郡主依舊吊著臉冷冷的道:“原來是安西侯府的小姐,怪不得要跟燕家丫頭攪合在一塊兒。”
林寶珠微微垂著頭,眼角卻不是瞟向臨安郡主麵上。細細觀察著臨安郡主臉上的表情,見她在說道燕家丫頭的時候不自己覺得的皺起了眉頭,當下便知道自己猜對了,這臨安郡主果然對燕家那個小賤人很是不喜。想到此,林寶珠又上前一步,諂媚的笑道:“恐是郡主誤會我了,郡主有所不知,我向來最是看不慣燕家那卑賤小人,在我們府裏白吃白住,還不把我們這些正經主子放在眼裏,那就是一隻養不熟的白眼狼。”說完還鄙夷的撇了撇嘴。
臨安郡主仔細觀察著林寶珠麵上神色,見她這番作態不似作偽,便試探的道:“哦?她住在你們安西侯府?他們燕家沒有自己的宅子嗎?”
輕哼一聲,林寶珠向門外斜睇一眼,這才又上前一步,看著臨安郡主道:“郡主有所不知,那燕家丫頭四年前喪母,後來就被我大伯父送到了侯府寄養著,我們安西侯府自是不介意多養一兩個吃閑飯的人。但是也得你安分守己不是?可這燕家丫頭偏不是個知恩圖報的。在侯府住著卻將誰都不放在眼裏,處處拔尖掐架、挑撥離間,害的現在侯府幾個小姐少爺們關係都不似以往那般和睦了。”
見她如此在自己麵前詆毀燕於飛,臨安郡主自是不再懷疑她與燕於飛是一夥的了。臨安郡主點著頭,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語速輕緩的道:“我與揚州金三公子是舊識,此次我們也是結伴入京的。聽聞那燕家丫頭自幼便與金公子定了親,此事可屬實?”
聽聞臨安郡主提到金岩,言語間還透漏出頗為親近的關係,林寶珠微微轉了下眼珠笑道:“這事這幾天在我們府裏傳瘋了,也沒見我祖母出來辟謠,想來此事屬實。不過那金三公子我也見過,真真是人中龍鳳,又托生在我們大寧朝數一數二的名門世家,燕家那卑賤丫頭怎能配得上他?他們斷然長久不了的。依著我看,隻有像郡主這般絕色之姿的高門貴女才配得上那金公子。”
林寶珠這番話真是說到了臨安郡主的心坎上,看著林寶珠言語懇切的說自己才配的上金岩,臨安郡主一早上的煩躁終於被治愈了。當下她對林寶珠的印象便好了幾分,隨即和善的笑道:“林小姐謬讚了。不過如此說來以那燕家丫頭的人品才情還真是配不上金公子。”
感覺到臨安郡主態度的轉變,林寶珠知道是自己剛才對燕於飛的一番貶斥對了臨安郡主的胃口,便再接再厲的道:“其實這次我與燕家丫頭一起出來,也是圖個眼不見心不煩。不知她搞什麼鬼,昨日突然求我帶她出侯府,還說以後都不回去了,不知要去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臨安郡主一聽,便來了興趣,平素裏清冷的杏眼裏馬上閃著八卦的光問道:“哦?你確定她不回侯府了?”
林寶珠見自己的話又引起臨安郡主的興趣,麵上帶著幾分得意的道:“我當然確定,是她親口對我說的,我還派人跟著她呢,隻要她一晚不回侯府,我就能叫她身敗名裂。”說到最後,漂亮的丹鳳眼更是閃著狠毒之色。
臨安郡主自是沒有錯過她眼裏一閃而過的狠毒,看來這燕家丫頭對頭不少,不用自己出手就有人整治。她嗬嗬笑道:“不過是個上不得台麵的粗鄙丫頭,林小姐何必與她一般見識,隨她自生自滅就是,以她那樣的品行也落不了什麼好。”說完又轉頭看看外麵天色,心裏還惦記著去見金岩,便起身對林寶珠道:“我今日還有事,改日再邀林小姐到梁郡王府做客,先走一步了。”說著便轉身向外走去。
林寶珠忙施禮作別。看著臨安郡主的身影消失在台階下,林寶珠冷笑了幾聲。才轉頭對姚媽媽道:“去得月閣。”
京城最大的茶樓得月樓,位於榮興街上一個不大不小的宅子前院。此處雖不是很大,但是亭台樓閣,假山奇石,流觴曲水無一不缺。是京城風雅名士和高門貴介們聚集之地。很少有人知道,得月樓所在的院子後麵的宅子是與得月樓相通的。而林寶珠已經出入那隱匿的宅子一年有餘了。
到了得月樓,林寶珠吩咐車夫和侍衛在門前等著,帶著姚媽媽和馨兒香兒進了得月樓後院的雅間。
待到了雅間,留下姚媽媽和香兒守在雅間裏,她自己戴上紗帽,與杏兒一起盡自出了雅間,順著靠牆的抄手遊廊一直走到盡頭,在一間不起眼的紅木門邊站定,篤篤篤在木門上敲了三下,便見一個清秀的小廝從門裏將門拉開,林寶珠和馨兒閃身鑽入了木門,那門又從裏麵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