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腦在紀年基本上沒命的時候,莫名其妙地直接撕條約直接帶他帶來的工具人們回鬼縱崖去,來的時候說要幫那些人保險,結果到最後什麼也沒做,隻是送了一個部下便打道回府。
那暗中咬嘴唇的女性工具人回去之後百思不得其解,解散後自己找個房間藏起來,在房間裏生氣悶氣。
她找遍自己的記憶,也不知道她一直關注的紀年做過什麼事值得如此。
雖說來之前她也對這亡命之徒的第二避難所沒什麼期望,但無緣無故這麼暗中處決自己忠心耿耿的部下,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憑什麼?
雖說他並不把自己的部下當人看,但這又是為什麼?
就算看不起,也不至於白白這麼處決他吧?
她百思不得其解,卻無力回天,隻得一個人窩在沒人的房間角落,整個人跟個傻子一樣杵在那裏,盯著地板。
此時門口,一個與她年紀相仿的女孩探頭探腦,輕車熟路地找到了她,從門口看向在那裏窩著的一團女性生物。
這娃在那邊探頭探腦,卻並沒有著急過來,隻是在一邊仔細觀察著她。
那一團女性生物並沒有理會這個完全沒有在躲的真眼,拍拍自己窩著旁邊的地板。那真眼也不再裝模作樣,走過來坐在了她邊上。
“妹啊……你知道,宗紀年他是在哪裏惹到首腦了嗎?”
還沒等真眼轉移完成,那拍地網抑雲女性就開了口。聲音中按照氛圍,仿佛
能聽出無以言表的迷茫與無力。
“不知道……可能是師傅側麵說不讓他去,他卻去了,首腦覺得他開始有些違抗行為,單純是……你也知道,來這的可不光是吃不上飯或者其他原因的,就算離開與中心絕緣的外圈亡命之徒齊聚的地方,這裏麵的成分也雜的很……”
這種東西她自然是知道的,這裏麵的人,打一開始她就沒抱過什麼希望。
想當年逃難留在外圈時,她們可是差點連命都沒有了。
能聚集這麼些個亡命之徒的人,自然也不可能是什麼好人。
對她來說,這裏麵的首腦沒一個可能是好的,對她來說,這些瘋子都沒有區別。比起中心,差點讓她丟了性命的外圈她印象反而好點。
畢竟外圈的人還有可能是沒落世家、逃荒的,被誣陷的,各種人都有。中心區,在她心裏就相當純了。
對於中心區印象這麼差,她自然不會是主動要來這裏的。她來這裏,自然是有動機的。
這個動機,便是剛剛出了事的紀年。
剛剛來這裏第一天,她們便遭遇死後都不得安生之災,那次的事,便是也是第一天來的紀年幫忙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