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種地方,武徐山反而不著急了。

他知道這種東西非常深奧艱巨,不是幾天就可以解決的。不止推陳出新,就算是理解,也要在功能和知識麵上兩全才有前進的資本。

目標過於遙不可及,反而讓他沒什麼壓力了。

脫離了迷茫與神秘,對他而言,這一切反而不可怕了。

武徐山把玩著從乾坤珠裏拿出來的那把他最常用的刀,這把刀看起來就非常標準,整個刀充滿了力量感,在他手裏一握,熟悉的波動瞬間擴散開來。

這把刀運用起來就像有密碼一樣,用起來有自己獨特的波動。心燭對這把刀再熟悉不過,武徐山平常拿這把刀,經常跟她提起這把刀。這把刀用起來所散發的波動,總讓人有莫名的平靜感,仿佛一切都被撫平一般。

不過好像並不分好心情壞心情的樣子。

好不容易有些好心情,武徐山這是又主動開始搞這茬來了。

“幹什麼啊,心情好好的,為什麼要把這把刀運起來啊……”

心燭的情緒被迫壓製得趨於平靜,總有種被賭住的不爽被弱化成不情願。

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有那麼把好刀,武徐山卻並不常用,相反,這把他從一開始就帶進來的刀,他倒是中意得很。

確實,這種效果對於修煉很有幫助,簡直是心境控製的外掛。不過總是在這種時候用,卻相當坑人。心燭這些年可謂深受其害。

但火氣往往也會被悶死在一開始

,她甚至感受不到自己應該有的不滿。

但武徐山卻看著那把刀,笑意絲毫沒有削減,仿佛這刀對他沒有效果一樣。

不過要是沒有效果,他就不可能這麼中意這把刀了。

“總是用這把刀控製自己的情緒,小心以後離不開這刀了啊。”

這種輔助調控的功能,某種程度上相當容易造成依賴性,堪稱軟肋製造機。

不過武徐山並不在意。

“調控情緒這種事根本沒有關係,要是對什麼刺激都無感,那豈不是不能調出自己的全力了。”

武徐山麵帶笑意地說著,真就不受影響的樣子。

“那也要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吧,我正興頭上,突然搞這種事,不是第一次了啊。很難受的啊。”

由於情緒被壓製,心燭實際上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情感,就算再盡全力演的好點,她自己也還是覺得有點機械,怎麼都不對勁的樣子。

“那還不是你自己的情緒不夠劇烈的鍋,幹我什麼事啊。”

武徐山完全沒有收刀的意思,反而看向了她。

“你這有師弟的樣子嗎?武器拿個魔刀就算了,還樂意拿這來欺負我。你都有魔刀了,要這把刀幹什麼啊。”

“你這什麼話,我這刀可不是普通的刀啊,這可是我哥留下來給我的。就算不夠強它也有重大的紀念意義。”

紀念品拿出來比試的時候實戰?

心燭這麼想著,但並沒有說出來。

武徐山回頭看著那把刀,刀麵上條條微光遊動著

,在這裂崖上的太陽之下絲毫沒有被埋沒,還是在日光之下遊蕩著,給這把刀帶來些許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