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個小孩的吵鬧和周圍的起哄下,過年間閑來無事的人們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反倒大量地聚在周圍,看起了熱鬧。

畢竟完全不會有什麼後果可言,大過年的看看熱鬧也沒什麼不好的。

於是局麵就開始不太受控製起來。

玉琴她是完全不覺得自己會輸給麵前這個真就年紀不大的年輕人,但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她還是有點虛的。

不是虛打不打的過的問題,最大的問題就是她對這裏麵的流派完全一竅不通。

妖怪什麼的,打架除了老早以前截教或者闡教教的一些老陣法,基本上打法就是一人一套,都不怎麼研究,基本上就是用強度壓人的,哪裏精通什麼招式。這在大庭廣眾之下豈不是當場被拆穿?

不過事情的發展並不會因為她的表情和推脫而變化,在那業林小朋友的話裏,她的退路直接被封死了,不論怎樣基本上都不能全身而退。

她此刻開始有點後悔自己上頭和小朋友那麼大動靜聊天的事了。本身對於她的任務來講就是大忌。

事情發展到這份上,剛剛那個試圖推脫的小青年也開始彈射起步,從她耳邊縱身躍起了。盡管她還絲毫沒有想出辦法,但麻煩已經開始了。

看著旁邊業林小朋友的眼神,她是真的發自內心地不想輸。不論從哪方麵切入,她都不能輸。

畢竟她某種程度上來說是矽基的生物,雖然她學不來他們的身法,但反

應速度也不是普通生物趕得上的。

就這速度,在她眼裏,要是什麼都不做,那更加是鐵露餡。

就算在普通人眼裏,她表麵上這個年紀,也不可能真的反應不過來站在原地。她的動作基本上不管怎麼變,都是能透露出一種奇怪。

玉琴有點懵,但時間可不允許她繼續懵下去。於是這個矽基的玉琵琶精完全沒有思考地采取了她認為最簡單的動作。

那男青年原地起跳剛過一刹,連玉琴頭頂都沒過的時候,突然腳脖子好像讓戴上鐵鏈,一瞬間的力量差點給他腳脖子脫臼了,在常人根本反應不過來的刹那像掛上繩的甩球,一下被強製拉停,整個人開始臉朝下砸下去。

他的反應還算迅速,兩個手立刻支在地上,防止自己以頭搶地,要是慢上一拍,怕是自己帶起全身跳起的力量就要化為他砸在地上的一下,讓他在不該掉牙的年紀看到自己脫落的恒牙。

這下子非常符合那兩個小孩爭論的話題,腳甚至沒有動的玉琴這一下也成功地避開了嫌疑。周圍的人們看著這一下違反常識的落地,瞬間都不在走神,一下把這男青年的丟人當場拉滿。

玉琴成精始末都與人類生活在一起,直到差不多三千多年之前才完全和妖怪打交道,對於周圍人們的情緒把握的相當不錯,此刻周圍人的心境她一下就完全掃過,第一步她成功走到了不被懷疑的路上。

她立馬發

現隻要不離地,自己就完全不會暴露,一下就從懵逼中恢複過來,之後的操作一下就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