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眾人還是回到了江羽那個還沒城裏露天暖和的破房子。
江羽在這些年跟著那些研發人員,在後麵拿著他們的試驗品各種回來研究學習,接觸的盡是尖端科技,每一種拿到外麵都足以成為傳奇武器,如果有人聽說這地方,那他的房子必定跨越地理位置的偏僻,吸引各種各樣的人來這試圖一波改變命運的軌跡。
但很可惜,雖說這些東西對外人而言近乎寶庫,但對江羽來說完全沒什麼用。如果找一種比喻的話,那他就是餓死在春意盎然之間的植食巨獸,長眠於繁榮城市的流浪之人。這麼多對別人來說意義非凡的東西,卻沒一樣可以幫他擋住這犁肉風刃。
不過也確實正常,他跟人學習這麼長時間,本來就偏移了他的實際需求,正如他的那些朋友所勸,他早就偏移了他該走的路。
他現在這個情況,就是舍棄了現在,擴充知識麵到他未曾涉足的地方,試圖不丟掉以後碰到的任何機會,防止由於他自己的認知能力有限,丟掉了本就稀少的機會。
不過也正因如此,他就不得不硬抗很多東西,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就比如現在這個讓他立馬年輕了的寒風。不用說年輕,說不定現在他的物種也保不住,凍成孫子還是凍成狗還不好說。
“害,這房間本來也不怎麼冷,何必加熱這麼大範圍。縮小一下範圍,隻保留一小片,提高一下效率多好。
”
少甫在那坐在一邊,正對著蜷縮在被子裏的江羽,話有所指。
他們三人已經把和江羽描述中相近的各種發熱的東西都搬來了一堆,在那裏不管是不是主這項都啟動起來發熱,堆的把本來就把真氣轉換引子巨球當凳子用,把本來就跟有陷阱一樣的房間搞得跟進了賊一樣,但氣溫基本上還是穩定在零下十度開外,完全壓不住,跟冰河世紀一樣。
“你能說兩句人話嗎?這溫度跟大冬天不穿衣服出去跑步有什麼區別?”
江羽進了這相對暖和一點的室內,快凍傻了的腦袋稍微好了點,但還是能感覺到凍硬了一樣,脖子轉起來能感覺到明顯的僵硬。
“可是這確實不冷啊,你的那個被子也不是因為你自己不行隨便拿的,隔熱能力應該是其中重要指標之一啊。我們也不是什麼什麼風都吹不出感覺來的對吧。你看看這嚶舞,這麼小一點,也完全不怕冷啊。”
說著還把嚶舞往臉跟前稍了稍,那鸚鵡看起來確實完全不怕冷,甚至還以鸚鵡之嘴在那裏學狗吐舌頭,扇著翅膀好不囂張。
“那能比嗎?”江羽感覺他完全是在嘲笑他,“這被子哪裏是隔熱的,這純粹是擋風的,這空氣本身沒有冷到哪去,但要是加起速來,立馬變寒風呼嘯。本來我都把陣法啟動的力全都卸掉了,整個大陣法全跳出原本的軌跡了,那破船還是讓炸了!現在搞這種把那麼
多殘骸全留在空中的陣法,存心要凍死我啊!”
江羽現在就能靠腎上腺素避免被凍睡過去了,說了一半又忘了前麵在說什麼,整個人說話都不在線上,完全忘了少甫剛剛提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