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他還是不肯來嗎?”
名字取自大卻多了一橫寫作天的那位很快走到他們偷看大首領法陣的地方,看到了他的大師兄。
“嗯。找了個挺隨便的理由,就是不肯來。”
“沒事,你也不用放在心上。他一直以來都是個怪人,基本上所有人都是這麼看他的。沒了家人卻還死活住在老房子裏,還執意把全家人都埋在房子裏。雖然把夭折的小孩埋房子裏挺常見,但全家埋進去,也太瘮得慌了。他就這樣,不用在意。”
君還在那說一些不該說,但還是有人經常會說的話,來安慰他覺得可能受打擊的天。
不過天可沒受什麼打擊。
“怪人……除了你以外,師傅收的徒弟基本上都是怪人吧。我不也是這麼惹了麻煩,被師傅看到收的嘛。”
“你不算怪。”君不再保持偷看姿勢,轉過身來:“你不過是養些小妖動物之類的,被部落裏的人不解。其實還是可以理解的。但他有深仇大恨在身,不僅不和人們住在一起找人幫忙預備以後複仇,還不來增進實力,學習一下大首領的陣法,這才是怪人。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們口中的大首領可是一號人物,在整個部落裏就他能熟練掌握法術的前提下,直接帶領部落裏的人,以壓倒性的優勢把周邊部落打服,在這個年代就強行成立了部落聯盟,可以說是那個年代人類的頂峰代表了。在那個沒有
天庭的時代,這個大首領就是戰力天花板。
“不知道在想什麼好啊。”天的認知與他這個大師兄不太一樣:
“人要是總和其他人混在一起,那勢必會受到其他人影響,身不由己的。我們要不是怪人,這點天賦,師傅哪會收我們為徒。孤獨算是上蒼最好的禮物了。他自己有點什麼計劃,不了解也沒什麼。”
“就因為這個收你們為徒……別這麼妄自菲薄嘛……你們顯然和那些抱團取暖的人怎麼看都不一樣啊。”
君聽他這話,覺得自己這個最小的師弟有點過於低看自己了。畢竟說這話的這個天,他養的所謂“妖獸”,可都是他活生生地把普通的動物增幅得來的,他到現在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現在不一樣,隻是因為離我們接受命運的選擇已經過去很久了而已。我們和你還不一樣,你家那個門,大晚上部落又被襲擊的時候,隻要來的不是什麼妖獸,完全可以不管,悶頭大睡,我們這連門簾都沒有的地方,住起來可壓力大多了啊。”
在那個年代,有個能用的好門,那都可以說相當凡爾賽了。這個父母都還在的君,和他兩個慘兮兮的師弟生活環境完全是兩個世界。
“過的慘真的能快速變強嗎……你這是領悟了隱士的奧義?”
“隱士?我又沒受什麼打擊,當什麼隱士。”
天說話思路突然跳躍,不再說他們的事:“今天大首領在幹
什麼,怎麼動靜這麼小,這半天了也沒聲?你剛剛看到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