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狗終於來到他們要到的地方,累的那狗吐出來的氣瞬間就變成了白霧。平時隻帶天一個人來的時候,它完全是大氣都不帶喘的,現在看來它的強度還是差點。不過即使這樣,它還是沒有多出一聲,甚至還在壓低自己的喘氣聲。
天有點可憐自己的這狗,他提前是沒有想到這個比他大了沒多少(不到十歲)的還是異性的人能這麼重的,自己應該提前帶闕的兄弟們找一個下山,讓縮小體型帶上來的。
畢竟這個地方算是山上,雖然不是他故事中所講的山,是另一個山頭,但是還是有點小高的。
他在這有空心疼他熱的想當場原子吐息的狗,被他帶上來的那位可沒這個心情。畢竟剛剛聽了真實故事改編的巨狼傳說,就直接被帶到和故事裏有點像的“風水寶地”,而且還是山上那種石頭偏多,沒什麼樹,法力加速著陰風的偽風水寶地,這就相對於剛聽完鬼故事就讓送進真實鬼屋一樣,從小對妖怪沒什麼好印象的她在這呆的頭皮發麻。
“有什麼要給的趕緊給吧,這種地方好陰森……”
“這陰森?有我的房子那陰森嗎?”
這地方可不是巨狼住的地方,這地方是他專門布置,畫好陣法的地方,是專門為這次準備的。巨狼住的那個山頭有別的東西,他打一開始就不怎麼想帶她去。當然也不是絕對不讓去,前麵他還說過的。
他可一點不覺
得這地方陰森,這個這個山洞一個拐點沒有,怎麼看都是沒有任何危險的地方。
“怎麼沒有,這地方陰風習習的,你房子那豈不好多了……你要給我什麼,趕緊結束吧,這地方跟有鬼似的。”
“你還怕鬼啊,你不是都下詛咒在人身上,搞什麼魂幡嘛,天天晚上穿梭與亂墳崗之間,來到這種地方不是該跟回家一樣。”
天邊說邊展開他路上收起來的魂幡,整理著那旗麵。
“誰跟你說那是詛咒啊!那標記很正常的啊,完全沒有什麼多餘效果,就像把吃完肉的骨頭拿去做工具一樣的,有什麼不行的……”
“寫在幡上的大多都死了,不管有沒有效果,那不就是詛咒。不說別的,你不是經常搞什麼詛咒印記嗎,複製應該有一手吧,來把這個地上的陣法畫到這幡上吧。這東西就是我要給你的。”
說著,天把幡麵攤開,放在了專門準備的陣法旁邊。
“跟你說不是詛咒啊!”
那人算是發現天的惡趣味了,有點氣不過地看向那旗子。熟悉的旗子上赫然多了一個字。
“天……這不你名字嗎?你幹什麼把你的名字寫上去?”
前腳說她這魂幡上都是詛咒,後腳發現他居然把自己的名字寫上去了,這完全前後矛盾。
“反正你的草包詛咒不管用,寫上去萬一以後有用呢。快畫吧,抓緊畫好陣法,以後就在部落裏也可以吹到陰風了。”
她看著這說話沒譜
的天,坐在一邊,直直盯著他靈魂拷問,完全沒有開始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