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羽雕的忽悠下,他們的車成功地在快到目的地的時候改道,接近了那城附近的一個寺院。

這個寺院實際上成立不算久,但也算是伴著黃羽雕長大的。自打他有記憶起,這個寺院就已經落成於此了。

這個寺院當時落成的時候,爭端中的本地各個勢力博弈了相當之久,但是這全住的黃氏家族的城市當時還處在自顧不暇的時候,雖然誰都知道這寺院落成在那絕對會成為威脅過大的橋頭堡,成為刺客聯盟腐蝕的架在海岸邊的巨炮,鬧得全城都知道了,但最後這寺院還是落成了。

什麼人都敢收的寺院,在這種時間這種地方落成,全城哪有人能真的把這寺院當成寺院來看。這寺院建成十幾年了,基本上都沒有什麼正常人去過,純度相當高,可以說這寺院更多的是一個要塞,一個刺客聯盟安在這要道的黑白通吃要塞。

這寺院既然已經是要塞,那自然是沒有什麼香火的。整個內部都靠自己種田和刺客聯盟裏的人拿自己的錢下山霍霍來維持。這個殺手腐蝕據點脫離了群眾視線,講道理,一個連檢查都不需要應付的地方,要說還能真的有一點寺廟的影子,那簡直可以稱之為奇跡。這哪叫寺院,完全就是賊窩。

但黃羽雕這一行人卻並不在乎這點,甚至明知這上麵的情況,還是跟沒事人一樣往山上走,甚至拿這話來嘮嗑:

“這地方可算不上

什麼寺院啊,雖然從小沒人跟你玩,你也該清楚這點吧?”

“當然清楚。正因為這樣,這地方才更合適。”

黃羽雕他爸倒是帶著提醒的意思,但黃羽雕自己卻對這提示漠不關心,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好像那個一個人能受到族裏強烈關注的人是他。

在場的所有人中,最該感到恐懼的人本該是黃羽雕,可他那樣子卻絲毫沒有一點該有的恐懼,他爸給弄下來的心境試煉可以說是被他的孩子們全都免疫了。

沒有完全免疫的也就黃玨玉一個人而已了。他爸搞的這些事可以說是全麵失敗了。他的孩子還是一個比一個勇。

他也早該料到的。

看著他這個兒子,他心裏不知該欣賞他的無前還是該歎息他的頑固。

這不算長的山路對於他們來說不是什麼問題,他們這些能修煉的人爬山都不叫爬山,心情一激動就來回在沒人的山間飛速來回繞一繞,算是老娛樂項目了。畢竟人體體重就那麼一點,對於人們獲得的力量強度而言過於不夠看了。

隻是爬快了,有時候就來不及欣賞路過的景物,容易因為不注意看到不敢看的東西的時候直接就出現在別人視野裏了。

他們正上著山,突然聽到很近的地方好像突然有人說話的聲音,回頭一看,這才發現,他們剛過去沒有幾步的地方,竟正好有些和尚在那裏邊上山邊聊天。

他們正往寺院方向走,遇到和尚實在

沒什麼稀奇的。畢竟名義上這裏還算寺院,剃度一下還是要剃的。雖說自打他們過這樣的生活,他們就早已放下了一切,這種影響美觀的完全就是在做表麵工程而已。